喉结耸动了半晌,略有讪讪道:“父皇也许会怀疑我,可事情的确不是我干的,定能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田广芳:“没错,的确不是王爷干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其他人会怎么想?王爷不要忘了,你早不告病晚不告病,偏偏在这个时候告病,难道是王爷死不承认就能过去的?敢做这种事的人,岂能让人轻易抓住把柄?这锅不由王爷来背,由谁来背?”
昊启呼吸渐急促,忽也跺脚,指着田广芳怒斥:“都是你干的好事!若非你劝我告假,我焉能背此黑锅?”
田广芳熟知他的顺逆脾气,伸手摁下他手,提醒道:“若非我劝谏,王爷此时已是身中剧毒,命在旦夕,死与背黑,王爷愿选哪样?若王爷宁愿一死也要背黑,那我无话可说。”
昊启沉闷了,不吭声了,两样结果摆出来选择的话,那肯定是活命强些,对他个人的感受来说,某种程度上告假躲过一劫要更好些,想想身中剧毒濒临死亡的情形他想想都害怕。
“父皇一怒,我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如今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良策?”昊启惶恐不安着请教。
田广芳捋须沉吟道:“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如今好在王爷不在京城,不会瞬间陷入险境。王爷可速离此地,暂做回避。陛下一定不会放过对此事的追查,待到陛下查明了真相,自然会知晓王爷是被冤枉的,届时王爷就算不能恢复原有,至少可保住性命!陛下不缺儿子,昊丞能入赘卫国,就是前车之鉴!”
昊启悲愤道:“你也说了,敢做这种事的人,岂能让人轻易抓住把柄,若父皇无法查明真相呢?”
田广芳:“若真如此,王爷呆在这不走,那就是坐以待毙!”
昊启怅然着,呵呵着,露出一脸惨笑,“躲?天下之大,本王又能往哪躲?”
田广芳拱手道:“卑职之前为王爷办事,也算是借着王爷的体面认识了一些人,王爷若要脱身避险,卑职自有办法安排,不会让王爷无处可去!”
最终,一番劝说之下,昊启还是听了田广芳的劝,伺机甩开了随扈,逃离了此地。
没有他昊启自己的愿意配合,他身边的防护力量不弱,很难被轻易带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逃仅仅是顾了眼前,这一逃,他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鬼医弟子宅院内,允许多进了些人,允许了几个帮忙抬昊真入内的人进入。
除了王妃邵柳儿,大丘门的车不迟、玄兵宗的谢龙飞、天火教高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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