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可一系列事情回过头来看,都是围绕晋国针对卫、齐之战,所有行事目的的获利者都是晋国。桩桩件件事情的风格皆有类似之处,几乎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加之一连串的事情都集中在这个时期爆发,说是同一个人所策划,并不为过。管芳仪基本相信了牛有道的判断,的确有可能都是邵平波的手笔。
若说以前牛有道老是盯着邵平波,管芳仪暗地里还有几分好笑,一凡夫俗子而已!如今有点笑不出来了,一个人居然能在短时期内借用晋国的力量促发这么多事情,此人的确是让人感到有些可怕。
比明刀明枪的搏命厮杀可怕多了,不怕你修为高,碰上这种人,你有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西门晴空修为高不高?只怕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自己栽在了谁的手里。
另外站在女人的角度,仅太叔欢儿这一件事,那邵平波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就足以令管芳仪觉得可恨,若能有机会收拾邵平波,她绝对是乐见的。
实际上,茅庐山庄这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时候也多,可立场不同,她还不足以反省自己。
牛有道情绪克制的也快,走回了案旁,拿起了一份情报,“两者年龄相差悬殊,太叔欢儿委身陈长功,必不乐意,随后陈长功又被杀,经由此遭,太叔欢儿必恨邵平波,然她根本不是邵平波的对手,寻常报复惹恼了邵平波,凭邵平波的能力,晋国公主又如何,已重新出山的邵平波手上有了资源,略施手段就能置她于死地。”
管芳仪:“那怎么办?”
牛有道:“所以得有人帮她一把,帮她报仇雪恨!”
这个,管芳仪有兴趣,“怎么帮?”
牛有道放下手中情况,徐徐道:“让太叔欢儿嫁给邵平波不难,可惜我现在的情况不宜出手,否则会留下明显的蛛丝马迹,便宜那家伙了。让太叔欢儿嫁给邵平波不是目的,目的是要逼邵平波现身。”
“我不在的时候,这家伙蹦的挺欢,竟无人是其对手,甚至没什么人能察觉到是他的手笔。我既然回来,岂能坐视其坐大,一旦让他获得了足够的支点,不是什么好事。”
“那厮蛰伏了这么久,已经出山了,可凭我目前的消息渠道居然找不到这家伙的下落,实在是怪事。”
“看来这家伙也知道自己阴手连连,担心引来注意,担心遭受齐、卫力量的刺杀,一直在潜藏,不到西部大局已定,不到齐、卫力量彻底崩盘,不敢轻易现身。”
“为了达到这一系列的目的,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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