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瞄了一眼天色,微笑着像个慈爱的父亲,满意道:“今日也有些晚了,你且去休息,若明日黄昏之前你能找全,为师定教你法术。”
思儒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问过安便走了。
第三日,思儒仍是先去了后山教习法术的场地,思诚见思儒一脸疲惫,更是愧对的抬不起头。他与思儒交好,思儒入门虽晚,但聪明好学,短短一年之间修为便要超过他了,他也从不曾嫉妒,只是他从未见过思儒如此失落。
思诚走近思儒身边,小声道:“这是我几日来记录的笔记,都是我爹教我的法术,你拿着吧,我都背下来了。”
施思诚是施以安唯一的儿子,知晓这事的人不多,思儒正是跟思诚关系甚好的原因才知晓此事的。
多年前,施以安与一峨眉女弟子相恋,并离开了九玄,谁知生了思诚不到一年后,那峨眉女子便去世了,施以安悲痛交加,唯有带着不满一岁的思诚重回九玄,把他认为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儿子。
思儒有些动摇,却没有接,咬牙道:“算了,师父不让我这么快学法术自有他的道理。”这番话说的他自己都没了底气。
思诚暗暗低下了头,苦笑一声。
不知谁说了一声:“以安师尊来了。”
毋庸置疑,思儒又被单独拎了出来,施以安又给了他一包蒲公英,说了一番有助他修行的话,思儒面无表情,把蒲公英攥在手里,拼命隐忍心中的小火苗,在心中咒骂了施以安千遍,总算好舒畅多了。
黄昏将近,思儒总算找完了所有的蒲公英,不料施以安却说还差了三个,无奈思儒只能回去重找。
思儒走后,年轻的男子从屏风内走了出来:“爹!你这是干嘛!思儒他做错什么了!”不是问句,思诚口气强硬道。
施以安负手而立,背对思诚:“你不要管,为父做这些自有我的道理。”
“爹,思儒他无属性,学起法术来已经很辛苦了,他比我们都认真!比我们任何人都勤奋!你干嘛还要为难他!”
施以安严厉道:“我没有为难他。我教你的法决都熟悉了么!不要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会罚你!”
“爹,你是不是还盼望着我能做掌门?”思诚小心翼翼的问。
施以安没有说话。
思诚自嘲的笑了:“呵,呵呵,我有个全世界最好的爹爹!他希望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给自己儿子!从明天开始我陪思儒捡蒲公英!“思诚转身欲走。
“站住!你要是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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