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推门进来,扫了一眼思儒的位置就朝他走来,花瑶右手一伸刚好在思儒面前,手掌摊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呈现在花瑶掌心,花瑶也不多话:“把它服了。”
至上次花瑶给他送药刚好十日,花瑶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所以接过来就服用了。
花瑶看着思儒把丹丸倒进口中,滑入喉咙,喉结发出轻微的抖动,思儒闭目调息数十息,而花瑶还如上次那般,送完了药就准备走,不过这次好像没那么容易了。
思儒立刻睁开眼睛,花瑶感觉面前一阵清风拂过,身后的门就被法术给封了上,金色的十字印在木门中央一闪一闪,思儒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意思不言而喻。
花瑶只觉得思儒奇怪,他若是想知道她给他吃的什么药,直接问便是,何必大费周章的把她锁在屋里,难道不说清楚就不让她走?
奈何花瑶偏偏喜欢迎难而上,她又不用睡觉,温柔的抢过思儒手中还未喝过的茶,在房间中扫视了一圈,最后优哉游哉的坐在思儒的书案上,也不看他,耗起了时间来。
思儒不问,花瑶也不答,就这样,你不问我不答,二人无话坐了良久,花瑶觉得无聊无比,干脆入了定,过了片刻,思儒终于耐不住问道:“你给我服的什么药?”
花瑶愈发会忽悠人,一板一眼对着思儒说道:“自然是补药,我见你气血两虚,怕有朝一日你被人打伤,出现血崩之兆,事先给你调理调理。”
“血崩?”思儒眉梢直跳,饶是他年轻不懂,却也知道血崩是女子产后下血不止之类的话,思儒蓦然一笑:“那是什么?”
花瑶以为思儒是男子,且又是潜心修道,对女子之事难免了解甚少,所以这一问不要紧,倒让花瑶以为思儒真被她给蒙住了。
花瑶轻咳一声,解释道:“血崩就是受伤后会大出血,且血流不止,弄不好还落下病根,总之很难医治,所以此病要趁早医治、趁早补。”
花瑶半点也不担心思儒听出她花瑶中的破绽,她戏弄心作祟,半年多来与思儒多有接触,发现此人表里不一,见他平日里话谦谦有礼好像很注重礼节一般,实则腼腆的要死,花瑶更是想看看思儒纠结一番的样子。
奈何花瑶错了,思儒也有这厚颜无耻的一面。
思儒蓦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花瑶走来,花瑶愣愣地看着他要干嘛。
思儒毫无征兆的抬手扣住了花瑶的手腕,将她朝自己方向一拉,花瑶冷不防被他从书案上拉了下来,几乎是一套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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