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直指思儒:“孽子!”
思儒拔出腰间佩剑,剑锋指向邺盛云:“恶父!”
以宗在坐在一旁旁观,嘴巴张的老大,心道:这父子二人是怎么了,这思儒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宗立刻回了神,从中调节:“诶诶,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父子之间何必针锋相对呢。”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父子俩怒目而视的容貌当真像极了。
“孽子!你当真不跟我回去?“
思儒径直走出了大殿,回答不言而喻。
“家事让以宗见笑了,告辞。”邺掌门拂袖而去。
“盛云,盛云…”空空的大殿仅剩以宗一人,以宗无奈的摇了摇头…
……
“小瑾,你伤势刚好,我就是去采个药,就别跟出来了。”这几日花瑶快被柯瑾的死缠烂打给逼疯了,不管到哪儿他都要跟着。
“我又闲的没事做,这两天都躺闷了。”柯瑾跟在花瑶身边,一会拉着花瑶袖子,一会拽着花瑶腰带。
“柯瑾!你就不能好好走路么!两步路让你走的七扭八歪,还有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你是小孩子么。”花瑶看不惯道。
“柯瑾喜欢姐姐有错么。”柯瑾嘴唇嘟起,样子委屈极了。
花瑶最受不得柯瑾这幅样子,急忙道:“没错,没错,姐姐也喜欢你。”
“姐姐愿意当我娘子了?”柯瑾眨着一汪清水般的眼睛。
“这跟当你娘子有什么关系!”
花瑶偶然瞧见隔着树中,那是思儒在练剑,想起那日若不是他赶来挡住了妖扇,自己早已不在这了,多少也该跟思儒道声谢。
“姐姐不是说喜欢我嘛,互相喜欢的人应该成亲啊。”柯瑾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小谨呀,你先把这些药背回去好不好,姐姐有点事。”花瑶摸摸柯瑾的头温柔道。
“不要,姐姐有什么事不能带上我吗?”柯瑾不满道。
“小谨乖。”花瑶把药筐塞在柯瑾手里径自去了后山荒地。
柯瑾拿着药筐的样子都快哭了,像被丢在路边没人要的小猫,活脱脱一个受气包的形象。
花瑶甩开了柯瑾松了一口气,朝树林后的荒地走去。
思儒剑不走心,犹如狂砍,并没有发现花瑶的靠近,花瑶放轻脚步,缓缓靠近思儒,从思儒身后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正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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