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有几个还在路上。愧他们平日里还以九玄为尊。原來是这样为尊的。思儒在心中这样腹诽道。
心里虽有数不尽的想法冒出。但思儒平静的脸上仍是无悲无喜。看不出情绪。眉宇之间更是浮现着若隐若现的淡然罡气。似乎见过他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就该是如此。一尘不染。沒有过多的世俗杂念。心性上佳云云。
但也有不少同门觉得他自命清高。目空一切。哪怕他现在是拥有掌门的尊荣。背地里还是对他非议良多。这其中还包括与他亲近的思诚和思暮。二人就曾直言道:伪君子。
当然。这番话也只敢在背地里说。相互玩笑罢了。若谁敢当面挑战这个新晋小掌门的权威。给思儒难堪。这俩兄弟一准第一个站出來当仁不让。
此刻。思儒已是坐在清元道君舍下。微微颔首。目光也只到道君的脖颈处停住。
见对面的年轻人如此懂事。又颇有礼貌。不愧是以宗的得意门生。清元也只是以礼相待。并不端出架子。
门下弟子把茶泡好端了进來。清元微微一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思儒侄儿尝尝。此茶乃我元洲特有。名叫莫问。來元洲做客的人不多。能尝到此茶的。你还是第一个。”
莫问。哪里有这么奇怪的茶名。思儒见清元先喝了一口后。自己也抿了一小口。果然苦涩不已。有关莫问茶。他还真是一句都不想问。
“侄儿不说说关于莫问的茶道。”清元捋了捋脑后的丝发。问道。
不过他这番动作。倒让思儒想起了蓝水。蓝水曾经也是一头长发披在脑后。不扎不束。随意的紧。
“道君何苦难为晚辈。”思儒苦笑。在心中说道。
清元给他喝的哪里是什么茶。分明是苦树叶。在思儒的理智中。活了上万年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其**同点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一会儿论茶。一会儿谈道。说不出來就对你的印象大打折扣。
他此次來必定是要请清元为九玄坐镇的。所以此时。思儒即使在心里腹诽。面上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说道:“对于莫问。晚辈只能试着品尝。就好比上乘道学。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无法领悟。有些人却能在短短数日悟出大道。思儒虽不懂茶道是否如此。却也懂得道中差别。大道与道有霄壤之殊。凡间更是把人分为三九之格。不知道君可是特意款待晚辈此茶。”
清元默然。不料半晌。突然朗声大笑。差点震碎了思儒的耳膜。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九玄掌门。竟敢将本仙君比做凡人。又暗指我苛待礼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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