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更是狼狈不堪。花瑶只能为他治疗伤势,即使是痊愈,可是到了二日,他还是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甚至是更惨。
花瑶把思儒挪到榻上,今日的伤口似乎比往日深了许多。她依旧处理好他的伤口,为他盖上被子,正准备转身去为他调配药性,思儒突然拉住花瑶的手,说:“我不困,能不能坐下來陪我聊聊天。”
花瑶就搭着床边坐下,任由思儒握着自己的手腕,道:“想聊什么?”
他像个孩子似的问:“你都沒好好讲过你在外面的事。”
花瑶笑笑:“你不都调查过了么。”他有些低落的说:“关于你的消息,一直很少。我听戡普唤你瑶儿,你们关系很好?”
“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嗳?这才是你一想问的吧!”
一脸正色:“我沒有。”
一脸愠色:“你都沒跟我讲过你,凭什么先问我的,你先说。”
爽快的回答道:“我啊?修炼,修五行,带新弟子,嗯......还有偷偷把蓝水殿地窖的酒喝光,然后练剑,背道论...还要听么?”
“呵呵,还真是有趣。不过,你真的要听我的事?”
“是吝啬讲么?”
“不是,是少不得夸奖一番以宗前辈。”
“......”
久久,花瑶有些乏了,就越讲越慢,声音越说越小...他问:“老冥王和纳兰西被杀死了以后呢?”
花瑶神色有些暗淡:“你不困么?”她知道现在的思儒受不了刺激,不然会被怨气驱使,便得偏激,甚至喜怒无常。虽然这都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世间又有几个能真正做到控制自己的心呢?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不去想。
思儒隐约猜到了花瑶不想说的原因,他默然,许久,突然问:“老冥王和纳兰西被杀死了以后呢?”
花瑶险些仰倒在地,这厮怎么惦记这事啊,难道怨气侵入他脑髓了?
“后來就找到了血契,可是上面戡普的名字并沒有消除.......”她接着讲道。
“秋思?他的本体不是一魂散魄么?”关于后面,花瑶讲的很简单,基本上都是一带而过,可思儒还是听的非常仔细。她说:“它沒能出世,也是我当时修为跟灵力都不足的缘故。”
“......我醒來后才得知思儿不在了,当时许是觉得自己沒用吧,因为太过难以承受,就寻了偏激的法子,一个人跑到奈何桥下,站了许久,最终跳了下去...”其实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