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出去。”
“只要待在剑阵里,没有任何东西能进来,你就是安全的。”
那个人过的话在耳边响起,李稷眸光微深,身侧左手握成拳。下一刻他向那把生锈的剑柄伸出手去。
锈剑静静躺在盒子中,看上去已经失去了锐气,然而就在他的手掌碰到剑柄瞬间,李稷瞳孔一缩。
空气中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李稷和剑柄相触的地方飘起几缕青烟,再然后是烧焦的味道。
李稷收回手,看向掌心的烧痕。
就只是这短短一瞬,他的手心就已经被灼伤。
“果然,”李稷看向漆黑盒子的中长剑轻声开口,“是我还不够格,还是不让我用呢?”
能回答他的问题的人,已经不在。
李稷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布条,将盒中长剑细细地裹了起来,而裹完之后他终于能触碰这把剑。
但就在他把这把剑从盒中拿起的瞬间,周围其他凶兽的威压再次逼来,这一次气势汹汹凶相毕现。
李稷没有放下手中的剑,下一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调动全身真元。
庞大的威压从他身上升起,向四周渗出,而周围包围而来的其他凶兽四散开来。
这一次没有再回来。
“你看,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这样的事了,”李稷看着拿到手中的剑轻声开口。
他积攒的真元已经足够,他等待的时机已经到了。
虽然他依旧还是无法使用这把剑,但如果真的发生意外一切真等事情到了不可挽回时候。
他希望能至少死在这把剑下。
李稷将自己的真元注入了黑盒之中,随后将盒子重新埋回了土里。该挖的剑已经挖了出来,但他却没有立刻带着剑离开。
他带着裹上了布条的剑,再次跃上了树顶。
但他没有进入木屋,而是坐在了一边大树的枝杈之上。
李稷坐在树杈上,静静抬头看向了上月亮。
他就这样孤身一人在树上坐了一整夜。
如果不出意外,他也许是最后一次回到这里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什么都没找到,也什么都没做到。他能做到的,也许就是最后拼上一把。拼上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手刃仇人。
月光下,他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牵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山海亦可平,难平是人心。
他曾经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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