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师东方仪都闭着眼坐在那里,整座偏殿内的气氛压抑得宛如坟墓。
百里策凌瞥了一眼含着泪站在一边的外甥,上前一步,“陛下,臣弟想出去看看。”
赵儋睁开眼,扫了他一眼。
那种君王的威压感又来了。
百里策凌心脏狂跳,他的感觉没错,今日的赵儋和平常不同。
以往赵儋接见他的时候,虽然也有国君的架子,但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以姐夫的身份和他说话。
可今日不同。
赵儋看似像是担心妻子的安危来王后宫中陪伴,可此时此刻,坐在偏殿的赵儋,却不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赵儋。
百里策凌定定望着眼前威严深重的男人。
此时坐在龙椅上的,是东吴的王。
并不是百里溪的丈夫。
……
……
面对百里策凌提出的要求,赵儋只闭着眼淡淡回了一句话,“不许去。”
然后就没了。
百里策凌想问,赵儋身后的贴身护卫却上前一步,眼中露出警告。
百里策凌将话咽下,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煎熬。
百里溪的生产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百里策凌也和赵儋赵暮人东方仪等人在偏殿待了一天一夜。
赵儋虽然后有赐座,但百里策凌完全没有心思坐在等待,在偏殿站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十分漫长,百里策凌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渡过的。他只知道他站在偏殿里,听着屋外传来的姐姐的痛叫,心乱如麻,汗如雨下。
百里溪一开始还叫几声,后面就逐渐没了声音。
入宫不是产房内外的宫人神色还正常,百里策凌觉得自己就快站不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产房外的人越来越多。明明赵儋人坐在屋里一动不动,也没下任何诏令,但却不断有人赶到王后的宫殿。
更奇怪的是,不断赶来的人不是医官,而是兵士和仙官。
百里溪的这场生产,从始至终都透露出诡异的痕迹。
王后的产房外,重兵把守,仙官环伺。
知道的,是以为赵儋重视妻子,派多人来保护王后生产。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王后宫中正在发生叛乱,东吴王在召兵平叛。
偏殿里鸦雀无声,偏殿外的天乌云密布。
百里策凌记得他昨日离开家的时候天空就是这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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