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的?」
「原本应该是,」嬴珣面不改色,「可后来火起的太快了,我发现不只我们的人在放火。」
「等等,原本是你们打算放火?」
李稷吃了一惊,向前一步愕然看着嬴珣,「你知道那场火烧死了多少宫人吗?」
「抱歉,昭华君,之前一直瞒着你,」嬴珣抬头看了一眼李稷,面色有些苍白,「成大事,必然是要有些牺牲的。」
嬴抱月从小见遍宫中丑恶,倒是还不意外前秦遗老们会出这种招数。
「所以嬴晗日真的不在你们手上?」她直截了当地问。
嬴珣抬起头,直视着嬴抱月的眼睛,「要我以我父亲的名义发誓吗?」
两人隔着桌子对视。
李稷看着这一幕,后背有些发凉。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嬴氏的血脉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不用,」对视片刻后,嬴抱月先低下了头,淡淡道,「我相信你。」
「既然不是你们下的手,那嬴晗日就是被别人带走了。」
李稷皱起眉头,「应该是云中君的人吧?」
「只是为什么要带走嬴晗日?」
嬴晗日已经身中慢性剧毒,大概是活不了多久了。秦王后生产在即,对于云中君等人而言,嬴晗日除了写传位诏书外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可嬴晗日一旦离开甘露殿,就连这唯一的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毕竟嬴晗日一旦消失,嬴珣必然趁机登基,嬴晗日没了王位,和个废人没什么区别。
那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劲将他带走?
从阿房宫内弄走一个大活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有一个解释,」嬴抱月的手指骨节敲打着桌面,「云中君需要的,是活着的嬴氏血脉。」
嬴晗日的脑子没有什么用,他身上唯一剩下的东西,就只有他的身体了。
「活、活着的?」
李稷对邪术的了解并不多,听见这话吓了一跳。
「他想干什么?」
嬴抱月沉默着没有说话,李稷从她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难道说那个将要破境的等阶一修行者是……」
「你猜的没错。」
嬴抱月站起身,凝重地看向窗外,「能凭空出现的等阶一修行者,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除了鬼魂复生之外,这世上还有一种完全崭新的存在。
「那个等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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