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
只见姬墨释放出的火海已经全部被嬴抱月冻结,越王剑剑尖的火星一闪一闪,仿佛要熄灭一般。
局势一触即发。
“这下,朱雀神子该如何破局呢?”
白虎神托着下巴看着对战结界中即将熄灭的火焰。
李稷也眯起双眼,若有所思。
姬墨在火法剑上的确很强,无愧于东皇太一这个称号。祂甚至相信上辈子的林抱月都打不过他,少司命位阶的确位居其下。
可这一辈子的嬴抱月已经拥有了新的武器,水法和风法给了她破局的利器。
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姬墨又该如何应对呢?
殷红的月光打在逐渐黯淡的地面上,嬴抱月拖着满身的伤痕爬起来,红莲剑指向姬墨。
“我只用火法剑赢不了你。”
马车里的姬嘉树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
他听出了嬴抱月话中的遗憾,她应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动用水法和火法,只想用自己从大司命身上习得的火法剑和姬墨战斗。
姬墨也站起身来,他身上的伤痕要比她少许多,目光比地上岩浆的碎块还要低沉。
“你不是用火法打不赢我,”他定定望着嬴抱月,“你只是用这把剑打不赢我。”
姬嘉树愕然。
这话什么意思?
嬴抱月拿剑的手颤抖了一下,“你知道那把剑在哪?”
姬墨目光阴沉,“不是我拿走的。”
“他们在说什么?”姬嘉树心中慌乱,看向李稷和白虎神,“什么剑?”
“还能是什么剑?”
白虎神看了他一眼,“太阿剑。”
“太阿一出,谁与争锋,”白衣少年叹息一声,“如果是太阿在手,这丫头的确能赢。”
当年林书白一人一剑独上西岭雪山,改变了祂对修行者的许多看法。
大司命死后,修行界最大的谜团就是太阿剑的下落,不少人都传言是被姬墨拿走了。
毕竟这世上也没有其他火法者能够强大到能驾驭太阿剑。
太阿剑本来也是林书白从南楚盗走的,回到南楚也符合常理。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太阿剑从未现世过。
“不是你拿走的,那是谁?”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嬴抱月握剑的手颤抖着,手指仿佛要刻入剑柄之中。
姬墨沉默地望着她,像是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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