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刚准备像以前那样称呼惠阿姨为“夏默妈”,却又意识到夏默才在两个多月前离世了,惠阿姨肯定还没有从失去女儿的悲痛中走出来,因此及时止住了,没有叫出那声“夏默妈”,而是笑着招呼道:“来了?坐吧!”
惠阿姨看着我妈妈,摆手笑道:“不用了,白大姐,我是来跟你们辞行的。”
“辞行?”我们疑惑地看向她。
“我……被调走了。”
“调走了?调去哪里了?”妈妈惊疑地问她。
“一个偏远的山区。”
“为什么要把你调去偏远山区啊?”妈妈有些难以接受。
惠阿姨看着我们,笑了笑说:“我自己跟上级申请的。”
“啊?”妈妈感到非常不解:“你为什么要主动跟上级申请把自己调去偏远山区啊?”
“我……”惠阿姨顿了顿说:“我想……我得让自己接受更大的挑战,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这样才不会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她一边说着,一边难受地低下了头。
听完她的回答,我们都不禁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惠阿姨抬起头说:“那地方离咱们这儿挺远的,估计近几年都不会回来了。”
妈妈不舍地看着她:“真的要去吗?”
她点了点头说:“真的要去。”
“唉!”妈妈听后十分伤心。
惠阿姨走到她身边,安慰道:“白大姐,没事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嗯。”妈妈难受地冲惠阿姨点了点头。
惠阿姨从包里取出一盒鲜花饼递给妈妈,笑着说:“这是我自己做的鲜花饼,想在临走之前送给你们尝尝。”
妈妈怔怔地看着她和她手里的鲜花饼,一直没有伸手去接。
站在一旁的我和爸爸以及姐姐也不由得愣住了,因为犹记得2010年盛夏,夏默初次来到小院子时就是把自己尝试做的鲜花饼送给了大家。
惠阿姨见妈妈不接她手里的鲜花饼,于是再次将手向妈妈伸了伸:“白大姐!”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缓缓伸手接过了那盒鲜花饼,眼眶迅速变得湿润起来。
惠阿姨见状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然后又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转过头笑着看向我:“这个……我就交给小羽来保管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我的面前,并把那个信封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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