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心过度也离世了,只留下她爸爸一个人孤苦无依,前两年也走了,还是乡里的人帮忙安葬的,那个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些亲戚来啊!”老汉用鄙夷的眼神扫视我和夏朝雨。
“我……”虽然并非真是安然阿姨的亲戚,但心中却不禁羞愧,又为他们家的遭遇而伤感,“那袁卓叔叔呢?他的家人呢?”
“袁卓?”老汉似乎对这个名字比较陌生。
“就是安然阿姨的丈夫。”
“噢,袁卓啊!听说是个孤儿,没有家人,做了老安家的上门女婿,是个可怜人。”
我心头一紧:“没……没有家人。”
“唉!就算有,要都像你们这种不常来往的亲戚又有什么用呢?难怪人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老汉一边说着,一边走开了。
“小羽,你还好吧?”夏朝雨轻轻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看着她,挤出一丝笑:“还好,只是……秦生哥没有家人了。”
她对我所说的话不明所以,却又尽力安慰:“你就是他的家人。”
是啊!我就是秦生哥的家人,小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家人!
转身看着汹涌的希河水,纠结而又伤感:“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会很痛苦吧?”
“原本的家人都不在了,这样的真相没有意义,还会使人痛苦,倒不如就随希河水流去吧!”
注视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孩儿,觉得她有着和夏默一般的通透……
走到希山脚下,丛未离突然停下脚步,又拦住我们。
“未离,怎么了?”
她面色凝重地望向希山上:“这山上有很重的怨气,恐怕是邪祟作怪,我们还是不要上去了。”
“邪祟?”我不由惊颤,“怀希有危险!”说罢,立即准备向希山上跑去。
“别去!”丛未离连忙拉住我,“还不清楚山上的情况,不要贸然上山。”
“可是怀希还在山上,我要去找他!”
甩开丛未离的手,义无反顾地跑上了希山。
一路上并未发觉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当气喘吁吁地跑到希山寺外时,发现寺门紧闭,黑气环绕,十分诡异。
“怀希!怀希……”
着急地拍打着希山寺的门,里面无人回应。
想要将门推开,却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抵抗。
用尽全力,终于将寺门推开一个缝隙,不料一只长长的爪子突然从寺里迎面伸出来,差点抓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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