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几个,有一个就算一个,接下去,只会越来越少。”
盛春成不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兰总继续说:“其实,你也要理解云总,你想想,她老公早就死了,车祸,公司又已经交给了儿子在管,她现在根本就插不上手,她还能干什么,连孙子和孙女都请有专门的人带,名牌大学毕业的,她媳妇嫌她带不好。
“出去搓麻将,每次都是被人当瘟猪杀,一天输个几十百把万的,很正常,做投资吧,投了一个什么币,结果和一个屁差不多,什么都没捞着,亏了一千来万,又去投什么区块链,结果那公司,被经侦打掉了,根本就是传销,又亏了三千多万。
“你想想,就我们这样的,会懂什么数字经济,懂什么区块链,怎么可能不被人家骗去?几下折腾,她的那点棺材本都快折腾完了,还不敢和儿子说。
“剩下的,也就是醉生梦死,吃吃喝喝,玩几个小弟了,玩小弟再花钱,比较起来都是小钱,你说对吧,小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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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成摇摇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兰总笑笑,说:“你是不懂,你要是懂,昨天也不会走掉了。”
又提到昨天的事,盛春成只能沉默。
“我们这个年纪啊,精力还很旺盛,心也不服老,总以为自己还能干,其实,早就已经落伍了,就仗着还有几个钱,出去人家还把你当个人物,不,是待杀的猪,那些姐啊总啊叫着的,早就把刀磨得雪亮了。”
兰总说着叹了口气,苦笑一声:“我还在说她,其实我自己还不是这样,和她相比,我只是多了一个老公,但这老公,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了,还省了那一份心。”
兰总说着这话的时候,盛春成正在给她做眼部按摩,兰总突然伸手抓住盛春成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双眼上,盛春成感觉,自己的手掌,顷刻就湿润了。
盛春成骑着自行车,到了小区的大门口,他把车子左转,拐到盲人按摩店门口,下车走了进去。
那个聋哑人的老板娘,坐在柜台后面,看到盛春成进来,就朝他笑着,伊伊呀呀地和他说着什么,看上去很高兴,盛春成也笑着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走进去,看到大伯和两个盲人师傅,坐在休息区那里聊天。
盛春成叫了一声大伯,那两个师傅听到声音,都笑着说春成来了,走开去,盛春成问大伯,怎么回事,今天店里的人好像都很高兴?
“是的,是的。”大伯笑着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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