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嘴里说着这些事,但这些事,和他们根本就无关。
盛春成突然就很想念老太太“喔吆喔吆”地,振振有词的样子,可惜听不到了。从那个语音里传出的“喔吆”,听着干巴巴,有些鄙视的味道,远没有老太太说着的时候,有那么丰富的含义。老太太打了两次“喔吆”,她自己都厌恶,不再打了,从此“喔吆”成了绝唱。
盛春成坐了半个小时,起身去把所有的空调都关了,房门都关了,最后把通往阳台的门和电视也都关了,这才回去。
盛春成回到家里,已经快两点钟,不过他还没有睡意,前面在高铁上,他几乎是一上车就睡着了,睡了半个多小时,却感觉比在床上,睡几个小时都还要舒服,解困。
他看到卫生间盥洗台上的那包脏衣服,打开,嗅嗅,还好没有发臭,也没有发霉。他把它们都扔进洗衣机里,打开行李箱,把带回来的脏衣服也放进去,开了洗衣机开始洗衣服。
他接着洗了个澡,还给自己泡了杯茶,洗衣机还在工作着,盛春成走去客厅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窝在里面,把电视打开,却没有看,而是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他看到妍妍两分钟之前,刚发了一条朋友圈,图片的背景是茶几上的一瓶红酒,近景是纤纤手指,拿着一杯酒,加上下半张脸的特写。下面写了一句话:
“一个人的酒,只有我知道,她是多么美。”
盛春成点了一个赞。
手机“叮”地一声,妍妍回过一条微信:“有没有你这样的,大半夜出来吓人?”
盛春成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然后说:“我刚回来啊,在等衣服洗好,等着晾衣服。”
“你回来了?那明天去店里吗?”妍妍问。
盛春成:“干嘛,你想索命还是索债?”
“我想索情债,你有吗?”
盛春成还是大笑:“有是有,不过你好像不是债主。你是被委托收债的?纹身了吗?有胸毛吗?”
妍妍也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然后说:“说正经的。”
盛春成:“正经地说,我明天肯定去店里。”
妍妍回:“好,那我明天下午过来。”
盛春成说:“好,谢谢你给我们带来的生意。”
妍妍发过来一个亲吻的表情。
盛春成接着点开雪儿的朋友圈,他看到雪儿一点多钟的时候,发了一条新信息,那个时间点,应该是她刚刚收工吧。
信息是说,这个月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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