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哪里会有他多说话的资格。他们才是一本厚厚的书,你随便翻开哪页,就可以读下去。他们随便说起什么事情,都有他们的体会和感悟,说的时候,还经常会把他们自己的亲身经历掺杂在里面。
盛春成很喜欢听他们说话,他像一块海绵,努力地吸收着他们的故事,和他们说的话。他觉得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很多事情,他是不可能经历的,但听着,也就好像是在经历。
李老师睁着眼睛看着盛春成,盛春成给他按摩着,看着他的时候,总感觉李老师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又好像是在等待着,等待盛春成和他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哪里会有像现在这样的安静,李老师不能说,盛春成就必须说些什么。
盛春成想了想,就说了起来,他和李老师说起了昨天的经历,说起了自己和兰姐的事情,说起了他们的苟合,说起了兰姐给他的十八万,说起了他自己那种既渴切又忐忑,既兴奋又羞愧的心情。
他觉得李老师是能理解他的,他不会笑话他,更不会因此而看不起他。盛春成觉得,要是李老师还是和以前一样健康,自己到这里,给他按摩的时候,说不定自己也会和李老师说起这些事,让他帮自己解惑。
在他认识的人里,好像也只有李老师能够理解,他和兰姐这不合常理,甚至有些畸形的关系。
盛春成絮絮叨叨地和李老师说着,有那么两三次,他感觉李老师好像应了一声,他马上住嘴,竖起耳朵听听,又没有听到声音,再看看李老师,还是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盛春成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把事情说出来之后,他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这种感觉,很像是他和孙红,被隔离的时候,进行的十四日谈,说出了一段秘密,就卸下了一些心里郁积的块垒,心里就敞亮很多。
但是,盛春成知道,哪怕再来一次十四日谈,他也会羞于和孙红说起,自己昨天和兰姐的事情。虽然他已经和她说过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在东方润园顶楼发生的事情,那是他和兰姐的前半场,盛春成已经和孙红说过,孙红没有笑话她,而是表示理解。
孙红因此还告诉了盛春成,她和那个董事长的事情。
尽管是这样,盛春成觉得,哪怕再来一次十四日谈,他还是没有勇气,再和孙红说起自己与兰姐的下半场。
没错,李老师可能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听众。
盛春成说完,他看着李老师说:“李老师,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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