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其他的我做不了,也不想去做。我在想,狗日的,我被小人惦记,已经够惨了,干嘛还要自寻烦恼?
“就那句话,当着银监和金融办的人我也敢说,要是我孙红有问题,该下岗,那全杭城百分之八十的支行行长,都可以下岗了,还有那百分之二十,本来就是混日子的,不做业绩,当然就不会犯错。”
“霸气!不过,你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太嚣张,别把那些人惹毛了,说,你这么牛逼哄哄,那我们就挖地三尺,也给你找出问题。”盛春成提醒。
“知道,知道,要是连这点情商都没有,我就不用混了。”孙红说,“我肯定会姿态放低,但话说得滴水不漏,你放心吧。”
盛春成点点头,他接着和孙红说起了卧室里,那幅小树的油画的事情,他和她说了小树的画,现在的拍卖价。
孙红吃了一惊,叫道:“这么贵?要死了,我还以为,不过是一幅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哎哎,你怎么知道这个,会不会搞错?”
“我原来的一个客户,也是画画的,是小树的学弟,我在他那里,碰到过小树,是他和我说的,说小树现在很牛。”盛春成说,“你可以百度一下小树作品最新的拍卖价,就知道了。”
孙红当即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百度完,自己都吓傻了,没想到小树的画,原来真的这么值钱。
她说:“我就是在小芳姐的办公室,看到这幅画,我和小芳姐说,这幅画画得真好,很像是我小时候,去我外婆家,我外婆家就是这样的,小芳姐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她就送给我了。
“不过,这个,应该怎么也和受贿挂不上边吧,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怎么说?”盛春成问。
“你想,行贿受贿,那是要对方有求于我,比如要求我贷款,送我东西才对。小芳姐虽然也是我们的客户,却是我们要巴结她,连我们总行的老大,都要巴结她。她在我们这里,是有巨额的存款和大量的对外业务,帮我们完成任务和做业绩,怎么还需要向我行贿?
“我觉得,这就是朋友之间的馈赠才对,和行贿受贿八竿子打不着。就像万建刚那里,明明也是我们要求他给我们业务和存款,他呢,到了逢年过节,会给所有的关系单位送礼,也会给我送,那是客气。一样,我们也会给他送啊,本来我们就有这笔业务开支。”
盛春成觉得孙红说的有道理,这种事,怎么想也难和行贿受贿扯上关系,不就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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