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虽然搂搂抱抱,也不会有太多的邪念,两个人哪怕在一张床上,一个也可以在一个的怀里安然放心地睡去,而另外一个,也不会有那种难以忍受的冲动。
当孙红听到盛春成有什么不好的时候,她很自然地就会放下手头的工作,推掉酒局,去接他,陪着他吃饭,听他说说自己的事情。当孙红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盛春成第一时间,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没有一点的虚情假意。
他们彼此太了解太熟悉了,连任何的虚与委蛇,在他们之间都没有存在的空间。
这一顿饭,两个人不知道吃了多少时间。孙红始终把脚从桌子下伸过来,搁在盛春成的大腿上,有时候是一只,有时候是两只。说到什么高兴的地方,她就用脚趾,夹了盛春成肚子或大腿上的一块肉,拧一下。
盛春成其实没有要躲,但故意装出是要躲的样子,同时“哎吆”惨叫一声。盛春成叫得越惨,孙红就笑得越开心,其实脚趾马上就松开了,盛春成也是为了她开心,才故意卖惨。
有时候无意当中,孙红的脚趾会碰到盛春成的敏感部位,孙红吃吃一笑,问,你还躲不躲?再躲,小心我把你蛋蛋夹掉一个。
盛春成赶紧讨饶:“不敢了,不敢了,放过我吃饭的家伙。”
孙红大笑,笑着问:“你是靠这个吃饭的啊?盛春成,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业务。”
盛春成嘻嘻笑着。
说的时候是无心,说出口,孙红再一取笑,盛春成想到了,自己至少在兰姐那里,靠这个还真换到钱了,要是自己和兰总没有关系,没有动用这个,兰姐会时不时地给自己转钱吗?
盛春成甚至觉得,就是连第一次,兰姐给他转的那个八万,有没有收买他的意思?肯定是有的,就因为自己收了,兰姐在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才会做出更大胆和直白的举动。
还有和桃子呢?是不是也是一次出卖,谁说出卖就一定是金钱的交易,换来自己的安全和太平,换来老倪放过自己,不也是交易吗?
“喂喂,想什么呢?”
孙红用脚尖捅了捅盛春成,盛春成回过神来,笑道:“没有想什么,单纯走神,吃得太多了,吃傻了。”
孙红咯咯笑着:“我也吃傻了。”
盛春成拍了拍孙红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脚,和她说:“放下。”
“干嘛?”孙红问。
“不吃了,我来把桌上收拾掉。”盛春成说。
孙红放下了脚,不过等盛春成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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