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张总端起杯子放到鼻子前面,勐地抽了抽鼻翼,
“哇”地叫了一声:“真的是流下来了,来来,先走一杯。”三个人举起杯子碰了碰,把杯中酒干了,盛春成觉得,身上霎时热了起来。
“来来,吃这个吃这个。”老唐指了指烤羊腰和烤生蚝,和盛春成说:“羊腰配生蚝,搞得三个老娘不会叫。”张总和盛春成大笑,张总说:“那你们家林淑婉,今晚要骨折了。”盛春成拿起一个竹签穿着的羊腰,咬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膻味直冲鼻腔,让他差点吐了出来。
他赶紧把羊腰放下,再看着张总和老唐,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张总瞥了一眼盛春成,催促他说:“再来,再来,第二口就能接受了,第三口就爱不释口。”盛春成把羊腰重新拿起来,又咬了一口,第二口大概是因为心里已经有准备,咬下去,感觉没有第一口那么膻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再咬一口羊腰,果然好多了,不过,他把这一只吃完,没有再吃第二只,而是抓起了一串基围虾。
而老唐和张总两个人,都是一口气先吃了三串烤羊腰,接着才开始吃其他的东西。
醒酒器里,不停地按一比一比一的比例,加着二锅头劲酒和红牛,他们面前的杯子,一次次地满上。
三个人很快吃得浑身发热,兴致很高,两个胖子,干脆把衣服脱了,光着上身坐在那里,还汗津津的。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吹着牛,老唐和张总说着的人和事,盛春成大都不熟悉,他就听着。
有时候老唐和张总说到谁,不忘和盛春成解释一下,这人是谁谁谁,干什么的,所以盛春成也能听出个大概。
盛春成想到了,问:“老唐,那个阿强怎么样,还在庙里?”
“没有,待着待着,突然就厌了,他跑去买了一辆越野车,一个人开去西藏,然后从西藏又开去新疆和甘肃,现在在敦煌待着,天天在看壁画,好像已经待了一个多月了。”老唐和盛春成说。
盛春成点点头,心想,能开车能看壁画,看样子阿强至少没有疯,还算是正常。
他因此心里有些欣慰。
“这逼什么时候回来?”张总问,
“他还欠我一幅画呢。”
“别想了,手艺基本废了。”老唐说,
“平时看着好好的,一拿起调色板和画笔,就浑身发抖,根本什么也画不了。”
“可惜了!”张总叹了口气。盛春成听到这个,心又揪了起来。三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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