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正好,说话的那个护院就站在扶柏身旁,将那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说完话之后,卫薇一声冷哼。
扶柏跟过卫辛和卫薇,听过这两个人好多天的春宫戏,这两个人的叫声扶柏到现在都忘不了。
虽然戴着帷帽,可卫薇一个轻哼,他就听出这人是谁了。
扶柏不疾不徐地跟在这二人身边。
聘礼的事情并没有闹出什么大水花,因为许家的人分散在人群里头,一听到有不和谐的声音就开始撒钱撒糖。
一看到钱和糖,那些人哪里还顾得上嚼舌根,低头专心捡钱去了。
卫薇见大家根本不搭腔,恨得牙痒痒:“没见过钱面的穷酸样,铜钱也值得捡!”
身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白了她一眼:“小姑娘好大的口气啊,不捡喜钱,你跟着来干嘛?又不是你成亲,穿得这么艳!”
谁还不是来凑个热闹。
更关键的是,许家有钱啊,有钱的人家出手阔绰,喜钱喜糖都是无限量供应的,这要是跟着捡,最起码能捡到好几十个铜钱。
这笔钱,对有钱的人家来说不算什么,对穷苦的人家来说,是好几天的饭钱了,还是不劳而获的钱,谁不捡!
又不是傻子。
被呛了一番的卫薇刚想发飙,许家又开始撒钱了,呛她的那个妇人凭借着体胖的优势,往里头挤,一下子就混入了人群之中,不见了。
卫薇气得不行,“许家真是贱,嫁个废物还弄得这么兴师动众。我倒要看看,许婉宁嫁个什么样的废物,一抬聘礼都拿不出来。走,跟上去。”
跟着她的扶柏,撇撇嘴,眼底皆是冷笑。
王兴民绕着京都走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城南,一路往城南区县衙门口走去。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停下来的时候,王兴民没有停,继续往前头走。
一直走到县衙后头的一处宅子,这才停了下来。
这座宅子名不见经传,门前铺着红色的毯子,廊下挂着大红色的灯笼,张灯结彩,一看就是要结亲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许婉宁要嫁的那户人家?
“这是谁家里啊?”有人问。
还真是奇怪。
只知道女方要嫁人,不晓得女方要嫁给谁。
一路走来,看到这陌生的门头,还有人疑惑不解。
旁人摇摇头:“不知道啊。有谁知道吗?”
听到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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