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终于开口了。
“我说,我说。”声音沙哑干涩。
于荣山得意洋洋。
对付硬骨头,就要用刑。
不用不行!
明理被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喊一声,只咬着唇,嘴巴都被咬破了。
“于大人,我自己受伤了,吃点药,调理下身子,也犯法了吗?”明理吐出一口唾沫,唾沫里也全是血渍。
于荣山皱眉,“你受伤了?”
“我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花瓶,花瓶砸我身上,碎了之后我摔了一跤,浑身都是伤口。我就让人去给我买伤药,治伤又调理身子。”
本来还得意洋洋的于荣山,面色陡然大变。
属下问于荣山:“大人,要不要掀开衣服看一看?”
于容山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这个愚蠢的属下身上:“看什么看?”
“不看怎么知道他身上……”
“你猜他为什么不用刑不说,用了刑就说!”于荣山气得跺脚,恶狠狠地瞪着明理。
属下看了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明理,再想到明理之前生死不肯说,直到现在才肯说,恍然大悟。
“哦,属下明白了,他之前不说,是因为我们能看到他身上的伤,现在说,是因为我们看不到了。”
“啪!”于荣山又甩了他一巴掌,“要你说。”
明理一口咬死了自己身上有伤,自己买药治伤调理,于荣山想找出破绽,也不可能了。
这条线断了,于荣山只得灰溜溜的去找另外的线索。
“这个明理,果真是嘴硬。越如此越有嫌疑,来人啊,派人去他的老宅看一看。”
许婉宁等人,趁着天黑,在明勤的带领下,又从小院回到了宁生客栈的后院。
他们刚走,官兵也到了小院。
什么都没找到,无功而返。
于荣山找不到人,卫羌那边又催着要人,于荣山便将火,全部都撒到了明理的身上。
明理被折磨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看到他半死不活地吊在半空中,于荣山羞辱他:“你为那群人保守秘密,命都快没了,可那些人呢?知道你在大牢里受苦,没人来救你,值得吗?”
值得吗?
明理也不知道值得不值得,可是已经答应过了别人,说出去了,就要重信重诺。
看他不说话,于荣山气恼地丢掉了鞭子,转身出了大牢。
属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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