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看钟氏怎么样了。”颜氏嘀咕着:“那屋子是越来越臭了。”
许婉宁从怀里掏出一块厚厚的纱巾,递给颜氏:“娘,用这个蒙着口鼻。”
颜氏没有拒绝,拿起来蒙上试了试,有点不透气,纱是好几层。
不透气才好,也就闻不到那难闻的气味了。
颜氏与许婉宁在院子口分开。
越到外头,那凄厉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响,听得人心惊,毛骨悚然。
许婉宁却听得愉快,每走一步配合着尚芸的尖叫,就像是踩在云端一样,刺激、兴奋。
别问许婉宁为什么对尚芸这么恶毒。
这个国公府,每一个人都是阿珩的敌人,自然也是她许婉宁的敌人。
她不想等到阿珩大开杀戒的那一天,她现在就帮他,将对不起他的人,慢慢地清掉。
踩着尚芸的尖叫声,许婉宁站到了院落的门口。
尚芸不着寸缕,被暴怒的裴聪拉着,在地上拖来拖去,粗糙的青石板砖,将细皮嫩肉的尚芸拖的浑身血粼粼的,她的头发被薅秃了好几块,头皮上红通通的。
几块黏着头皮的头发随意地落在地上,看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抱着头。
许婉宁动都没动,就看着院落里那癫狂的一幕。
“贱人,贱人,贱人!”
裴聪拉着尚芸,暴怒的到了癫狂的边缘。
许婉宁扫了裴忠一眼,裴忠心领神会,连忙上前拉住了裴聪:“世子,您快住手。少夫人都快没气了。”
“我打死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裴聪面目狰狞,大有一副要将尚芸活活打死的冲动。
裴忠劝他:“世子,万万不可冲动啊。大越律法有规定,杀人偿命,哪怕对方有过错在先,杀了人也要酌情追究凶手的罪责。您若是真的打死了少夫人,您就算不用偿命,也要蹲大狱的啊!”
一个世子,终究是爱惜自己的脸面,他松开了手,已经昏过去了的尚芸一头砸在地面上,“咚”的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裴聪看都没看她一眼:“那我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她给我戴顶绿帽子!不杀了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世子,老夫人现在已经病重,快要不行了,若是再闹出少夫人也死了的传闻……”
“那不更好,就说她心疼祖母,不忍祖母一个人路上孤单,下去陪祖母了。”裴聪气势汹汹地说道。
裴忠:“可少夫人毕竟是尚家的嫡女,她做的事情,也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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