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看到了,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去掰开江玉娘的手,“小姐,您别这样,快松手,松手啊!”
江玉娘松开了手。
盯着隔着她与卫起的影壁,突然说了一句:“他果然是个恶人!”
那夜,她但凡快一步冲进去,没被那位姑娘拉住,今日的种种,都是她应得的。
江玉娘反倒放松了,拿了帕子,将手掌心的血擦干,然后捆住,步伐坚定地走了出去。
“小姐,您别出去,夫人说了,让您不要露面。”
江玉娘语气坚定:“我怎么能不露面,再不露面,岂不是要让这个恶人毁了我,毁了整个江家!”
她走出了影壁,与卫起四目相对。
卫起大喜,深情款款,“玉娘,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是江老爷江夫人将你困住,不让你见我的是不是?”
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却说出如此不齿的话,是真的不给江玉娘一点点的脸面。
江玉娘走了出来,一脸莫名:“这位公子,你说谁啊?我与你素不相识,素未谋面,我认得你吗?”
江玉娘又生气又委屈:“我从未见过你,哪里跟你来的什么花前月下,私定终身,爹……”
江老爷听到消息,终于赶来了,江玉娘瞧见,一把扑进了江老爷的怀里,哭得歇斯底里:“爹,我根本不认得他,他污蔑女儿的的名声,呜呜呜,这么多人听见,女儿不想活啦,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
白鸽身边,还站着一个戴帷帽的女子。
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好戏,戴帷帽的女子兴致勃勃,点评江玉娘刚才的戏码:“不错啊,天时地利人和,发挥得淋漓尽致。”
把卫起都给骗住了,搞蒙了。
要不是他见过江玉娘这张脸,他都要觉得江玉娘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玉娘,你生气了?生气我没来提亲是不是?你那日与我说的时候,我立马就来提亲了,我没有耽误,是他们,是他们不愿意我们在一起,玉娘!”卫起连忙解释。
江玉娘哭的更大声了,“爹啊,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
江老爷见有人污蔑自己女儿的清誉,也是怒从心头起:“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报官!”
一个小厮一溜烟跑了,报官去了。
卫起一点都不怕。
官府来?官府来最好。
到时候让江家人没有办法抵赖,当着更多的人面,说什么也要把江玉娘许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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