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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包子都是五文钱一个?”许婉宁听了价钱,问道。
白雀点点头:“我问过三家包子铺,肉包子都要五文钱一个,馒头三文钱一个。”
“我今天听人说起过,去年凉州天气最冷的时候,肉包子也才五文钱一个,可现在刚刚入冬,包子就已经五文钱一个,这天要是越来越冷,包子还不知道要涨成什么样子。”
“摊贩上的光面也二十个钱一碗了,肉丝面三十个钱。”白雀道:“集市上的肉,也比昨日贵了好多。我在肉摊上假装买肉的时候,就有人跟肉摊老板吵了起来,说是一天就贵了十文钱,其他的菜也是一样,一天一个价钱,买菜的老百姓怨声载道。”
“就没有人管吗?”陈望惊叹:“这么贵的价钱,又还在涨,让老百姓吃什么啊!”
“谁管啊!”白鸽今日听了壮汉和老者的话,也知晓了一些:“这群摊贩,集市,他们要交税收给官府的,他们赚的多,交的就多,官府收更多的钱,怎么会管!老百姓又不交钱给官府!”
“食君之禄,不忠君之事,这是宣平王的封地,有人在他的封地上剥削老百姓,他怎么不管一管!”陈望厉声道。
他整日里盯着谢正渊,还不知道谢家跟董家的关系!
“那是你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在的知府是前任知府的养子,娶的妻子又是前任知府夫人的侄女。前任知府的嫡次女又是宣平王的侧妃,盘根错节的关系,你说谁来管官府?”白鸽解释道:“他们都是一家人,谁管!”
陈望听了这复杂的关系后,也愣住了,“那就让他们这样欺负老百姓嘛!”
等他们说完了,裴珩这才开口:“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继续盯着。”
“是。”
等到他们离去,屋内就剩下许婉宁和裴珩。
许婉宁将今日碰到的事情跟裴珩说了,裴珩安静地听着。
“阿珩,街上的那些摊贩,我怀疑他们的来历!”说完了见闻,许婉宁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这群摊贩来历可疑,我怀疑他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裴珩赞许地看着许婉宁:“阿宁,你知道我今日找到了什么吗?”
“什么?”
“我找到了谢正渊秘密练兵的一处校场。校场不大,练兵不过二三百人,可你觉得奇怪不奇怪,那群人,除了练功之外,他们还在学跟练功完全不搭边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许婉宁心思微动:“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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