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等到许长安考取了功名,王爷不仅会高看姐姐一眼,实在不行,姐姐离开王府,也可以再重谋一个出路。
毕竟京都的官多如牛毛,又都是人傻钱多的。
许婉宁二嫁的那个高官不就是人少钱多嘛,头婚还娶个带儿子的二婚女,不是傻是什么!
姐姐一直以许婉宁为范本,许长安听这三个字更是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时不时地就要将许婉宁骂一顿。
如今咋然见到本尊,欺负了人家儿子不说,还当面将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许长安吓得两股战战。
他记得很清楚,这女人嫁的男人,是京都的高官,是皇上的心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和地位,碾死他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之前他们还大言不惭地说,金麟卫大都督是个没听说过的官职,一定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官,不怕。
怕不怕?
许长安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反正他现在已经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许婉宁摆摆手:“你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我就怎么对付你咯,拉进去。”
“是。”又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走过去,像是拎只兔子一样,将许长安拎了进去。
“不要不要,夫人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有眼无珠,我……呜呜……”许长安的嘴已经被人给捂住了,发不出声音来。
没过多久,屋内就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许婉宁一点都不关心,而是面无表情地出了宅子。
马车就停在门口,帘子被挑开:“娘……”正是安哥儿。
笑就这么从眼角散开来,许婉宁一改刚才的冰冷,眉眼温柔似水:“走了,咱们去报喜咯。”
梨花楼。
一大清早,梨花楼还没开张做生意,不过大门却是敞开着的,小二时不时地站在门口张望。
颜氏、陆氏、许骞隔三岔五地也往门口一站,翘首以盼。
“怎么还没回来啊,都去了这么久了。”陆氏望穿秋水,着急地捶了许骞一拳头:“都怪你。”
许骞被捶了一拳头:“怪我做什么啊?”
“不怪你怪谁,安哥儿说要一个人去看榜,我们都不放心,你非说,安哥儿是男子汉大丈夫了,放心让他一个人去,你瞧瞧,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回来,急都要把人急死了。”陆氏急得跳脚。
许骞安慰她:“你担心什么啊,安哥儿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再说了,他爹是大都督,若真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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