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啊?这要真是燕王的小舅子,受这种待遇,燕王他……”
燕王怕是会跪在璋和帝面前,将欺负过他小舅子的人绳之以法,甚至这青楼,都能在顷刻之间,夷为平地!
“胡说八道什么呢,听他胡说八道!”老鸨呛了一句:“他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我是王母娘娘呢!就是个读过几年书的读书人,自诩自己认得几个字,在这里随便攀附亲戚呢!”
又有人说道:“是啊,我也认为是胡说八道,燕王的王妃和侧妃里头没有姓许的啊。”
这就是一个漏洞!
“那要是燕王的通房里头有姓许的呢?”有人弱弱地问道。
说不定这个通房深受燕王的喜爱,这通房的弟弟就自认自己是燕王的小舅子,好像也说得过去!
“通房是什么?通房就是个暖床的丫鬟,连个妾都不是,她弟弟还是小舅子?开什么玩笑!唬人呢!”
通房就是个丫鬟,燕王认都不会认陪床丫鬟,更加不会认陪床丫鬟的弟弟了。
老鸨心落下了,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小,许长安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小,她也跟着放心:“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各位客官都回去,再睡个回笼觉,今儿个我给大家延长点时间,比平日里多延长一个时辰,如何?”
“妈妈大气!”客人们欢呼起来。
在青楼里待的时间越长,他们能做的事儿就更多,正好昨夜好眠,体力已经蓄满,再多一个时辰,够干很多的事情了。
客人们都回了房间,房内的声音也已经没了,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许长安衣裳凌乱,披头散发,哭着跑了出来。
看到老鸨站在房门口,想到她听到了自己的呼救声,都不救自己,许长安就恨得牙痒痒:“你们听到了?你们听到了也不救我!”
老鸨说:“干嘛要救你?你不就是伺候客人的吗,客人花了钱,你把客人伺候得开心了就是你该干的!无论客人怎么做,只要他开心,他都能做!”
“放屁!”许长安穿的衣裳还是女装,脸上画得花花绿绿的,嘴唇上的口脂也早就被男人蹂躏得面目全非,“我姐夫是燕王,他知道我在这里受苦,一定会来救我的!我要让姐夫将你这里夷为平地!”
许长安眼神凶狠,面对着老鸨,说着最凶狠的话,想要让老鸨害怕。
老鸨哪里会怕他。
好歹也是在京都当了几十年的老鸨,人脉脸面在京都都有,对方有燕王,她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靠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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