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许婉宁问。
青杏带着鼻音,“不,不难受。”
“哭过了?”许婉宁又问。
青杏摇头:“没,没有。”
许婉宁看了她一眼,“陈望没有回来。”
青杏眼里的光如被人吹熄了一样,暗淡无光,整个人犹如泄气了的皮球似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回廊之上,眼泪水像是断线了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下落。
她哭了,哭得伤心欲绝。
红梅刚要宽慰两句,许婉宁冲她使了个眼色,摇摇头,二人留下青杏一个人在外头。
“小姐。”红梅担忧道:“青杏在哭,我担心她。”
“我也担心她,不过你我担心都没用。”许婉宁喝了一口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的疙瘩,要陈望来解。”
她的伤心难过,都因陈望,谁劝都没用。
红梅透过窗户缝隙,看着靠在柱子上哭泣的青杏,心中暗暗祈祷。
祈祷陈望能够解开青杏心中的疙瘩。
两刻钟之后,陈望几乎是冲进了许家。
他身上还带着血迹,衣裳都是破的,鼻青脸肿,就这么冲进了许家,把不少人吓了一跳。
想要跟他说两句话,就看到他跟风一样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抱着个匣子,又跟风一样地吹到了梨院。
“吉祥,青杏在哪儿?青杏在里头嘛?”陈望在门口看到了吉祥,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看。
若不是吉祥拦着他的话,他怕是要直接往里头冲了。
“陈大哥,你不能进去。”吉祥挡在门口。
陈望急迫地说:“吉祥,你去跟青杏说一声,就说我要见她,我现在就想要见她!”
“陈大哥,不是我不让你进去,而是青杏姐姐说了,不能让你进去!”
“青杏!”陈望急了,冲里头喊:“你出来看看我,我错了,青杏,你听我解释!”
青杏听到了陈望的声音,猛地站了起来,往外头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缩回了脚步,扭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陈望在外头高声呼喊她的名字的,青杏躲回了自己的屋子,不见她。
许婉宁也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青杏不由自主地奔向陈望的那几步,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让吉祥去夫人那里给我传句话,就说晚饭我去她那边吃。”许婉宁跟红梅说。
红梅心领神会,这是要支开吉祥。
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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