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副了。”璋和帝是陈述事实,而不是问问题。
扁非点头:“回皇上的话,最后一副了。”
“吃了这副药,朕有子嗣?”璋和帝这回在问问题。
只是这个问题,问的扁非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副药,是草民在师傅调配出来的药方之上,根据皇上如今的身子重新调配出来的,药性比当年师傅开的药方的药性还要好。”
但是有没有子嗣,他不敢保证。
生儿育女这种东西,他一个大夫,又不是送子观音,怎么能保证一定有子嗣呢!
璋和帝看着扁非,知道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冷笑一声,扁非脊背都在起鸡皮疙瘩!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扁非不敢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跟自己的身体不会在一起太长时间。
果然,璋和帝将药一饮而尽,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朕让你调配的另外一种药呢?”
扁非手放在胸口,思忖一时,就掏入怀中,将一个药瓶子给了璋和帝。
璋和帝捏着药瓶,又问扁非:“一瓶见效?”
扁非回答:“回皇上的话,不需要一瓶,里头有三粒,一粒即可。”
“你师父的医术精湛,教出来的徒弟肯定也一样厉害,扁非,你莫让朕失望啊!”
璋和帝抬手,在扁非的肩膀上拍了拍。
他明明是轻轻地随手一拍,可扁非却觉得自己的肩膀承受着千斤重的压力。
压的他连站都站不住,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皇上厚爱,草民一定不负皇上所望。”
璋和帝没说话,只有脚步离去的声响,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再就是偏殿的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终是走了。
不过只来了一刻钟,可扁非却觉得有一年那么漫长。
他双膝发软,连站都无法站起来,还跪了好久,直到脊背发凉,他才惊觉,自己已经是满身汗了。
伴君如伴虎。
扁非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师父从京都离开之后,恨不得一年带他搬十次家的心情了。
往哪里逃呢?
师父已经过世这么多年了,那位还是成功地将师父的徒弟扒了出来。
跑?
扁非知道,他这辈子都跑不出璋和帝的手掌心,无论他在哪儿,那人都找的出他来!
璋和帝当夜,就宿在了皇后的寝殿里,完事之后,两个人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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