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袖子里的短刀捅刺马山腋下致命处的经过,那动作绝对不是一般的青皮靠着街面厮打就能练出来的,绝对是受过专门的训练才能办到。以至于混乱中若不是血流不止根本就无人发现马山垂死的征兆。
这是要坐死张砚不能活!
不过可惜了,张砚已经不是以前的张砚了。他如今不但避开一场麻烦,更是将之前参与陷害自己的一个仇人坑死了,算收了些“利息”吧。
这边张砚也才看着地上的马山死透,面前的肖崇文三人吓得面无人色,前后离那些青皮跑掉也就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可就这么短的时间,门外去又跟着进来五个衙役,将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酒楼客人再次堵了回去。
“差爷!死人了!这里死人了!”
就像是看到亲爹,一把就跑过去差点抱腿的就是酒楼的掌柜。他已经哭了,倒不是可怜陈尸当场的马山,而是可怜自己,这么一桩命案发生在店里这得影响多少生意啊?东家知道后不晓得会不会直接让他滚蛋?以后的日子担忧了。
“去看看。”领头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官袍的捕头,看了掌柜一眼并没有搭话,而是扭头让身后的手下人前去查探尸体。同时一双眼睛带着犀利的环视着从周围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
“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掌柜的连忙回答说:“看到了,是一群混子,冲进来就说要找那人报仇,然后上去就一顿棍棒,等散开时就见了血,那人抽抽了几下就没了声息,死了。”掌柜的语速很快,也没磕巴,立马就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摆了出来。
“谁也不准走,等我们问完了再说。你,回去让四门暂闭,许进不许出。”捕头扬声一句话之后,身后的余下三个差役就冷着脸开始盘问酒楼里的人了。另外一人跑着回去请衙门令然后去城门卫戍请求协助。
“头儿,地上死的人叫马山,是城里千福号东家的庶出子,城里有些名声。身上有两处刀伤,均在腋下要害处,这手段就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而且很干净,不像......”
衙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捕头抬手打断不让继续往下说,而是反问道:“马山?”
“是的头儿,边上有人指认了。”
捕头皱着眉,走到肖崇文身边,问道:“你确定地上死的这人是马山?”
尸体血污,脸上也多有破损淤青,但肖崇文三人还是点头应是,此时地上躺着的的确就是马山。
“可,可是在刚才他,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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