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最在意的。毕竟对于讲武院来说,多出来一个新的力量道路,意味着什么,有什么影响,这些都未可知,却又值得深思。
至于其他人,此时都不准备多说什么了。人家拿了两条人命来立威,而且还是两个百炼境的武者,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传递一个意思:我不好惹,大家正常往来就可以,谁想要动歪心思那就先自己掂量掂量吧。
一个可以确确实实连斩一名百炼境初期和一名百炼境中期武者的人,这实力放眼南渊国也完全称得上一句“强横”了。
再去威胁这样的强人,花的代价不小,后患不少,但凡有得选,谁也不会去做这种明显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于是各大掌柜虽然心惊肉跳,可也算沉住了气,此时就想着先把那三把大利器分掉,然后就离开会场,尽快把这边的消息传回去才好。
问了两遍,甚至张砚还特意点了点余下的那名百炼境的零散武者,问他要不要上来试试。差点把对方吓的夺门而出。于是作罢。
到此,张砚立威的目的才算达到了。后面只需要慢慢把自己的实力往别的方面延展就可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南渊国里就不会再有人敢来招惹他了。
接下来的竞拍也算顺利。零散的武者们彻底成了看客,还没人敢提前走。忐忑着,又心里羡慕着。
最后三柄大利器都以起拍价往上涨四成的合理价格成交。张砚赚得盆满钵满的同时,也答应了这些大掌柜一起凑上来的当晚宴请。
事情办完了,立威也立了,不能还摆架子,适当的相互熟悉也是好事。更何况这些有钱有权还门路广大的大商号对于张砚来说也是极好的客户。不论是售卖法器,还是丹药,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这些关系。
拍卖完了之后周仓过来拿走了那两份生死状。有这东西在张砚最后的一点麻烦也都不存在了。
“张先生倒是瞒得我好苦哟!早知道先生有这番手段的话我也乐得看戏了。”周仓有很多话都没说。比如他知道张砚这一身本事绝对不是以前就有的。不然岂会被吴家父子算计得差点死掉而后充军?不是以前就有,那就是最近才有,最多就是从军之后才有的。可那才几年?满打满算三年都没有。
什么路数三年不到就能连斩两个百炼境的武者了?!周仓觉得回去后还得给自己儿子再交代交代,无论如何得抱住张砚的大腿,好赖还得再学点东西回来才行。
跟着一众大掌柜在酒桌上,张砚全无之前的气势,一顿酒喝完,已经醉醺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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