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些魍族特有的生物结构,让他们在空间坍塌和扭曲的时候有远超一般生物的承受能力。如今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数量”的关系,才导致神界的抵御出现了如此大的疏漏,甚至连空间夹缝都被撕开了,这也是从未有过的奇闻。
面对沉午鹫代表南渊国高层的急切请求,张砚并没有给出什么肯定的答复。对荒天域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危机,对张砚来说同样是没见过的奇怪生物。能不能应付,该如何应付,不是光靠嘴上说就能给出答桉的。
“我会去一趟齐叶上国,去看看那小焦山。之后再给沉大人答复。”张砚如是回答。
“那在下愿与先生同往!”
沉午鹫吃的就是跟在张砚身边怕退同时将第一手消息传回南渊国的这碗饭。加之有之前去西原郡的经验,坐在云雀梭上又快又稳,沉午鹫认为以那速度去齐叶上国的话也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比飞羽都快。
可谁知张砚却摆了摆手。笑道:“这次不用云雀梭,所以带不了沉大人一起。还请沉大人在断崖山里小住几日,我先去齐叶上国打探打探情况,之后再做打算。”
带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前面情况根本就不清楚,带人一路不过徒增麻烦而已。这次别说沉午鹫,自己门下的三名徒弟他都不准备带着。
多的话没必要再跟沉午鹫说了。张砚对齐叶上国那边的情况也很好奇。毕竟这天地大劫已成沙泥俱下之势,张砚又怎么避让得了?
不过张砚也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屏退了沉午鹫之后开始在登云殿里考较三个徒儿如今的修行所得。
大的方向有传法堂里的幻境石碑引到没有出错的可能,再说三人都是修的稳健为主的法门,想走偏都不容易。
这一答疑解惑就是一天一夜。暂时把三个徒弟修行上的事情捋顺了,张砚也不再多做耽搁,找了一张荒天域人族国度的疆域简图便一个挪移消失在了断崖山上。
挪移手段并不是手在地图上乱点,指哪儿就瞬息之间到哪儿。没那么玄乎,基本的移动规律还是要守的。就跟走路一样,你路都看不见你怎么走?而挪移需要“信标”。没信标就需要靠感知来辨别方向。
什么叫信标?就是你曾经去过并且在地理位置和空间位置上都记得清楚的地方。
没去过,就没信标。
所以在南渊国境内张砚的挪移的确可以瞬息百里甚至千里,只要的灵气承受得住挪移的消耗,一口气顺着信标挪移万里都没什么问题。
但出了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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