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予鹤从自己殿宇的地下禁地里出来。脸上挂着凝重。几乎没有在自己殿宇里多做停留,转道就去了正天月庄找谷主谢洐,路上的时候还给大长老宋史愚去了消息,让对方一同过来有事禀报。
不多时,风予鹤就在正天大殿外等到了宋史愚,两人一同进去。
谢洐看到风予鹤脸上的表情便笑道:“看你这架势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风予鹤一边行礼,一边对谢洐道:“谷主所言甚是,恐怕大势已经在慢慢启动了,并且刚才弟子用天机柱测算,发现大势初始之地有异。”
谢洐挥了挥手,让风予鹤和宋史愚坐下,然后笑容不变道:“有异?呵呵,大势所起本就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被摸清楚的。之前天机柱上的测算结果也都模糊,拿不出真正的走向来。更何况想要算始,那就更不容易了。所以不论如何都谈不上一个“异”字。”
风予鹤闻言先是一愣,之后连忙躬身认错:“谷主说得对,是弟子太过执着于算无遗漏了,忽略了天机本就无常,异之一字的确不适合,也不该用。”
修习衍术越深,风予鹤也越发的能感受到这门手段给自己的修行产生的巨大冲击。特别是在对于自我能力的清晰认识上会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混淆。
毕竟衍术号称可算尽一切,摆布一切。这话中的意思可谓张狂到了极点。而风予鹤也常常因为这些衍术里的威能和潜力忽略掉实际。
就如刚才谢洐所提醒的那样。用自己有限的手段去算无限的可能,这还谈什么“异”字?这不就是先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我掌握这一切”的位置上再去看待问题吗?
如此想法对风予鹤来说有害无益。
“呵呵,风长老你可不要过于妄自菲薄了,你在衍术上的天赋我与谷主都是认可的。只要记住谷主今日之警言就是。”宋史愚在边上也跟着笑道。
“多谢大长老宽慰。”顿了顿,风予鹤手一挥,一片古怪的图案以虚影的方式出现在大殿当中。
这些古怪的图案旁人看起来没头没脑,不像画,也不像阵,倒像不知是谁无聊随便胡乱涂鸦的结果。但大殿内的谢洐和宋史愚却都看得明白。
这不是涂鸦,而是天机柱上测算的结果图示。
天机柱是谢洐和宋史愚花了极大的精力和物力才炼制出来配合衍术的仙器。衍算出来的结果不论精准与否都不可能像书本那样直接把结果摆放在你面前。所以使用和看明白天机柱的反馈都是需要特殊的手段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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