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的时候张砚就已经摸到过鳌岛的边上,本以为如今可以轻车熟路的过去,可结果又不一样了。原本那道张砚上次偷进去的外围法阵缝隙莫名的走不通了。或者说被补上了。
“这......之前这里一直都有缝隙的,为何突然就不见了?”鳌勋不理解,更想不出为何如此。
张砚同样不理解,但却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因为之前是有一方希望他能接近鳌岛。经过博弈才留下来这么一道缝隙。说不定缝隙本不该存在,或者说是可以闭拢的。只不过留下来等有缘人利用而已。
可如今张砚已经不算什么有缘人了,自然不会再把缝隙留着。
“怎么办?如今可破不了这阵法了。要不然别去鳌岛了,事实别的办法?”鳌勋虽然心里不甘,但同时天然的就对鳌岛海域上的阵法禁制很畏惧。有破漏的时候他还敢跳两下,如今破漏没了,他是打心眼里想要绕着走的。
张砚却摇了摇头,说道:“这片挪走这片海不论如何都需要晓得鳌岛上内圈的禁制如何布置的才行。不然根本不敢挪开这片海。一个不好很容易跟禁制造成冲突。所以不管是全挪走,还是只挪走一部分就行,都需要先切入鳌岛,递进看看内部的禁制再说。
而且外围的禁制虽强,但必不会与内圈的禁制搭伙,肯定是各了各的。我们也不需要彻底破阵,只需要闯过去就行。”
“这么说的话,张道友您有把握?”鳌勋想到张砚如今的修为也不禁心里有些火热。这里它是真的待够了。巴不得能离开。
张砚只是点了点头。说把握他有,不然也不会主动过来这一趟。毕竟外围禁制的强度他之前来的那一次就已经有数了。如今不论是修为还是手段他都今非昔比,破阵不敢说,闯过去登岛还是有把握的。
“那您准备怎么破呢?”
张砚还是没有回话,手一扬,手中便出现一把一尺长短的血红色华丽大剪刀。剪刀一出来,上面的锋锐气息就扑面而来,并且还带着一种虚空里最为令人头痛的侵蚀味道。这些即便是鳌勋也能感觉到。
“这像是......金蛟剪?!”作为截教教主住所里的圈养族群之一,鳌勋的见识还是有的,而且金蛟剪本就是截教的东西,虽然颜色上差别不小,可其它的地方可谓丝毫不差。
“是血蛟剪。这东西相性和外围的法阵很相似,受到的排斥会更小,并且足够锋利,切开一条通路应该不难。”张砚说完也不待鳌勋再问什么,手一扬,血蛟剪化为两条血色蛟龙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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