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夸赞。
陆伯鸣眼中也有了泪花,抚摸着陆清安的头道:“我们清安一直都很棒。”
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陆伯鸣是有很多亏欠的,从小他就没教养过他,只偶尔才能回来看看。等他受伤退下来时,他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也幸好他心性纯良,从没怨怼过他。
陆清安听到后,更是呜呜大哭起来。
不管他多大年纪,在爹娘面前,他也依旧是那个希望得到称赞的小小少年。
所以说,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陆清安哭了好一会儿,情绪释放完毕后,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都是当爷的人了,竟然还在爹面前哭鼻子,真是丢人。
陆伯鸣见陆清安哭完后,还蹲地上半天不起来,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
递了个手帕过去,道:“把脸擦一擦,小茉中午烙了饼,可香了,你媳妇给你留了两个,在锅里温着,赶紧去吃吧。”
“诶!”陆清安赶紧接过手帕,擦了擦脸,起身就出去了。
到了厨房,又舀了勺水洗脸,这才去锅里拿出馅饼来吃。
这一吃,陆清安的眼睛又开始湿润了。
自他娘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馅饼了。
他想他娘了!
于是,这个五十多岁当爷的汉子,又一人默默在厨房掉了几颗金豆子。
傍晚,大队的花生油也榨回来了。负责榨油的大队干部通知大家带上油瓶,到大队部领油,顺便领棉花。
苏茉提溜着个不大的瓶子就去了,她只有3.6斤油,要不是她空间有存货,估计不用一个月就得被她造完。
她倒是对棉花比较期待。
领了棉花,到时候可以做几双棉袜棉鞋的,拿到牛棚去给父母穿,不然天那么冷,他们经常要干活,脚肯定要得冻疮。
等去拿鞋底的时候,她再叫春草婶给她纳两双男人穿的,就推说想给陆长征做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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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苏茉正在家写稿子,李月娥就拎着面粉和肉过来了,让苏茉教她烙馅饼。
“你不知道,你奶烙的馅饼老好吃了,你爹特别爱吃了。可惜我不太会烙,总是烙的梆硬。你昨天那馅饼烙的,不比你奶差。”李月娥对苏茉道。
她昨天回来,见陆清安一人在厨房眼圈红红的,馅饼也吃完了,估摸着是想他娘了。这才一大早去公社割了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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