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年了。按我看啊,就是那杨景明不能生,之前泼小兰脏水泼得那么起劲,现在大家都看他家笑话呢。”
“那新媳妇去买东西你大嫂见过几次,说那新媳妇气色看着很不好,估计也是被那老虔婆折腾喝药喝的。”
说完杨景明,李月娥又话头一转,说起陆小兰来,“小茉,要是那边有好的,你也给小兰物色物色。她转年就二十四了,这又离过婚,年纪再大点,就不好找了。”
“咱也不图什么,人踏实肯干就行,人品要好,最好家里没有糟心事的。”
“行,小兰要是想找了,我就帮忙物色物色。”
“她那丫头,就是说不想找。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哪能事事顺心意?现在年轻的时候不想找,等老了想找,就难了。”
“她在那边,我也看不到,只能你这个嫂子多费心了。”李月娥叹气
“行。”苏茉只能点头先应承。
把衣服那些收入橱柜后,苏茉又去烧热水,准备给两小只洗个澡,让他们睡觉去。这几天在路上奔波,昨晚招待所也冷得很,两小只都没怎么睡好。
没一会儿,陆长征也过来了,李月娥本想帮着苏茉给俩孩子洗的,见陆长征过来,便回去了。孩子们在奔波了几天,肯定也累了,等他们休息好了,她再过来。
苏茉和陆长征,一人洗一个,很快就给两小只洗完澡,弄炕上去。苏茉哄孩子睡觉,主要是哄乐乐,陆长征则就着水,给两小只洗衣服。
等两小只睡了,苏茉这才出来问陆长征,“你问爷了没?”
“问了。”陆长征也是叹气,“爷说牛棚有个老先生,病的快死了,他实在看不过去,就把那野山参给他用了大半根。”
他虽然不赞同,但老爷子这是救人,他也不好说什么。经历过媳妇家的事,他也很清楚,在牛棚的,不排除有犯了错误的,但大部分,还是被构陷冤枉的有功之士。
陆长征把那位老先生的情况,跟苏茉说了一下。
“这位老先生我之前听过,是有名的建筑大师,想不到他也被下放了。”苏茉叹气。
这可是鼎鼎有名的建筑大师,为华国近代建筑学做出了杰出贡献的。
“野山参我这段时间催生了不少,但是再给爷拿一根又不太合适。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们每天给炖了汤端过去,到时候把参挑出来,光喝汤就成。”
“要是爷问起,你就说我们之前留用的那根。”
“成,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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