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孩子,憋了一会儿,还是呜呜哭开了。
“婶娘,我害怕!”她害怕他们都走了后,她又会过回那种被人打骂,吃不饱饭的日子。
苏茉眼圈也有些红,抚了抚她的头道,“别怕,我会让李奶奶看顾你,你要有什么事,就过来找她。”
现在去哪都得介绍信,草丫头跟她非亲非故,她也不可能把她带到羊城去,军属大院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草丫头哭了一会儿,情绪也稳定下来,“婶娘,我现在认字了,可以给你写信吗?”
“当然可以。”苏茉说着,起身拿了本子,把羊城的地址写给草丫头,又拿了两本信纸和十个信封和十张邮票给她。
“你写好信,装信封里,这上面贴两张邮票,去邮局寄了就行。”苏茉教她,然后又给了她五块钱。
“这五块钱你拿着,到时候没有票了,就去邮局买。”
草丫头赶紧摆手,“婶娘,不用你的钱,我有钱,之前哥哥留下十几块钱,刚才顾老师又给了我十块。”
“那行,那你到时候没钱了,就写信跟我说,我再给你寄。”既然她身上有钱,她就不给了,免得到时候被人给抢了。
乐乐这几天在家玩野了,托儿所的午睡习惯早被他抛了,听见屋里面有人在哭,便挣扎着要下来看。
陆长征拗不过他,只能放他下去。
乐乐开门出来,问:“妈妈,这个姐姐是谁呀?为什么哭?”
草丫头抬头,便看见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小孩,穿着十分好看的衣服,脸嫩的跟雪地里的雪一样白。
这应该就是婶娘的孩子吧,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苏茉招呼乐乐过来,“乐乐,这是春草姐姐。姐姐的伯伯回家了,姐姐心里难过,便哭了。”
“春草,这是我儿子,乐乐。”
“弟弟好!”
乐乐从口袋里掏了颗糖出来,递给春草:“姐姐不哭,我给你糖吃。”
春草赶紧伸手接过,她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小弟弟,不嫌弃她不说,竟然还给她糖吃。
草丫头的手冻得红肿青紫,手上还裂了不少口子,和乐乐白嫩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把苏茉的心刺了一下。这没爹没娘的孩子,日子真是太苦了。
苏茉转身,从房里拿了两盒蛤蜊油出来,“春草,这蛤蜊油你拿着,晚上睡觉前擦一下手和脸。”
草丫头接糖的时候,也直观的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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