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对照,这对上了,便欣喜若狂,若没对上,又开始自我怀疑。
“怎么又提前了呢?明明应该是78年年底的,怎么77年年底就开始了呢?这不对……”杨素云拿着报纸,嘴里喃喃着。
室友看她这个样子,一个个都赶紧走了。
这杨素云,真是越来越怪了……
苏茉上完课,放学后去火车站给帮着看铺子,顺便把早上接的电话给莫玉蓉说了。
“你郑阿姨小女儿的婆家似乎就在那一带,你一会儿去打个电话问问。”莫玉蓉道。
苏茉没想到这么巧,还真有熟人在那一块。等没什么人流量后,苏茉便去火车站电话亭给郑玲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去了个电话。
等了十分钟左右,苏茉再打回去,电话已经是郑玲接的了。
苏茉把事情一说,也就这么巧,郑玲小女儿婆家就在同一个职工大院,这都不用打听了,情况一清二楚。
郑玲表示她明天就过去问,让她明天傍晚再打电话过来。
第二天傍晚,苏茉再打电话过去,郑玲已经把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那里确实有这么一家人,不过那家人不怎么好,在职工院风评很差。一家九口挤在一个套二里边,听说家里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陆桂兰告诉苏茉的地址,是海市棉纺十七厂的职工大院。
她女婿汤志勇的爷爷奶奶,原本是十七厂的职工,生了俩儿子,当时给分了个套二的房子。
俩儿子大了后,在纺织厂干着临时工,缺点运气,一直没给转正。年纪到了,便都娶了厂里同是临时工的女工。
老两口差不多年纪后,见两儿子一直是临时工,便把自己的正式工作,顶给了他们。
临时工是没有分房资格的,老两口正式工的分房名额,又已经被那个套二占了。于是,一家子就这么挤在这套二里面,人越来越多,房子面积却从来没变过,矛盾可想而知。
汤志勇的爹是家里的老大,生了三个孩子,汤志勇最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汤志勇的二叔也是生了两个儿子。
汤志勇和他妹妹,以及二叔的大儿子三个都去下乡了,两家各留了一个小儿子在家。
年初的时候,汤志勇二叔的儿子病退回来了。
“小茉,你那个同乡,我是不建议她来。这来了,都没地方住,还不如在乡下自在。听说,他二叔的两个儿子,到现在还跟父母睡一间房呢,连对象都不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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