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忽略了这一茬。”古寻点点头,表示受教了,接着又感慨了一句,“以黄院正的医术,搞这些怕是有些屈才了。”
“……哈哈。”黄山闻言,颇有所感的摇头笑了笑,然后一指旁边,“古院副不妨坐下说话。”
古寻自不推辞,站人家脸前说话也怪别扭的,转身到一侧的坐榻上盘腿坐下。
“年轻时老夫医术小成,出师行医,游走天下,什么都不想,就只想着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等古寻坐下后,黄山才继续诉说道吗,声音中隐隐含着丝丝迷惘。
“那怎么又到了这秦国太医院呢?”古寻脑袋拄着手掌,语气好奇的问道。
“呵,这不是年纪大了吗,妻儿子孙俱全,不想再颠簸了,为了他们考虑,老夫也只能选择一条安稳的路走了。”
“恰好老夫曾与相国府有些交集,就在那边的运作下,来了太医院,当上了这个太医令。”
“噢……这样啊,那倒是可以理解。”古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接着却又话锋一转,质问道,“可是太医院的活儿,未必就舒坦吧,风险也不小啊,万一治不好那些贵族王公的病,很容易被迁怒啊。”
黄山没有多想,只当是古寻好奇而已,闲聊嘛,于是坦言道,“是存在这样的问题,不过老夫还好,毕竟背后挂着相国府的牌子。”
“嗯……吕相的名头是好使,可要是相国府倒了呢?”古寻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桌面随意的轻点了几下,意有所指的追问道。
黄山的脸色僵了一下,不过转瞬之间就恢复如常了,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了,也曾周游天下的主,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要不是刚才古寻一直和他聊闲天,唠家常,让他失去了些防备之心,他连这一瞬间的异色都不会露出来。
“古院副为什么说这话?”
“黄院正别多想,我随便问问,毕竟现在的情形你也清楚,秦王陛下亲政在即,势必要从吕相手中取回自己的权力,届时他还能剩下几分权力呢?”古寻见此,忙摆了摆手,示意黄山不要误会。
“权力之争的凶险,黄院正即使没亲身经历过,也大概能猜到几分,难保自己不被波及啊!”
“我上次来的时候,太医院不是就有不少人在担心你的问题了吗?”
黄山云淡风轻的捋了捋胡须,脸上挂着年长者惯有的和煦微笑,丝毫不显为古寻所说情况担心的样子。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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