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要亲手毁了当今王上,纵使她现在如蝼蚁一般,她也一定要留得一条命在。
因为沈悦隽伤还没好,所以每天会有人来给她换药,也暂时没有人来拿她做活人药引,因为她现在的状态恐怕没等做实验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这牢里什么奇人异士都有,但是像你这样心脏都被切成两半,还能起死回生的倒是头一个。”来给她换药的医兵调侃。“上面说了,你这命可金贵着呢,能不能在王上面前立大功,可都指望你了。”
这牢里数百性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讨好王上的工具,她默默暗许,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毁了这里。
这日,隔壁牢房的异瞳色眼眸的徐大哥迟迟没有回来,而且牢房取而代之换了人,这时被拉去放血的桑语回来了。
她进了牢房就一直哭,在悦隽被关进来之前,桑语和徐大哥锁过一个牢房,徐大哥对桑语也很是照顾,总闲着无事的时候就给她讲江湖上那些有意思的人和事,那些都是桑语从来没见过的世界,从她出生起,她就像一个活着的老鼠,父亲对她不曾有一丝怜悯和动容,可能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生,徐大哥是第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现在他却遭遇了毒手。
“你怎么了,桑语,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和给我放血的医卫打听,他们说因为徐大哥除了瞳色不同其他毫无作用,就把他双眼活取,拿去做标本,他失血过多已经身亡了”桑语边说边哭。
此刻,沈悦隽终于知道自己已然深处炼狱。
伤好之后,她还是被带到了实验室,这里的医卫都带着面罩,其间有一个人,他们都唤他章太医,此人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他手上的刀划破眼前人的腿腹,好像在宰割死去的猪羊,沈悦隽看着眼前的一幕,闻着扑鼻的血腥味,直做呕,她依稀感觉得到眼前这个人大概三十出头,眼睛里没有一丝人情味儿,眼白里有一颗痣。
“这就是被刺穿心脏还活过来的丫头”
“正是”
“取血”
话落,她被绑在石头的台子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姓章的便在她的小手臂狠狠划了一道,沈悦隽疼的大叫,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她必须活下去,才有机会手刃仇人,可在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心头肉被剜割,包括指甲被生摘,被反复作为活体对象受尽折磨,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是她还不能死,得想办法活着逃出这里。
“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一直不肯开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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