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绚丽血痕,悄无声息已经全部消散。
……
孺子可教!
眼见与会者全部放下了社会关系上的执念,开始专注于议题本身,付前一时深表欣慰。
“我承认你的故事很有趣,但距离让我们接受还是差点有点远了,赫尔伯特阁下。”
族群气势直线下跌,刚才第一个配合提问的芭丽,这会儿却是表现出了不卑不亢风范,出声稳定军心。
“你那套身处噩梦而不自知的说法,没有更多证据的话,我只会认为是狂人的呓语。”
“为什么要让你们接受?麻烦仔细想想,是你们先跑题的。”
然而这怎么可能难得倒付前,眼都不眨,他直接施展神棍终极大法“爱信信不信拉倒”。
“好了现在你们的好奇心已经得到了满足,我们是不是该回到正题了?”
……
经历了好一番精神强暴的众血族,面对付前这份义正词严,俨然是生吞耗子般难受。
然而组织性被短暂击溃的情况下,他们明显无力对此说不。
“所以我想情况大家都了解了,再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认为是迷雾里弃子的问题?”
此情此景,付前很自然地转向雅克。
“因为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已经排除,我非常确认病人一直以来都是个纯粹的普通人,没有遭受最近的噩梦困扰,身上也没有通常意义上的污染。”
雅克明显已经逐渐进入角色,甚至连病人这个称呼都顺口了不少。
“纯粹的排除法,所以你们呢?”
付前不置可否,把发言机会交给其他人。
“如果假设雅克的思路是成立的,你们能想出来弃子是如何造成这种影响的吗?虽然我当时并没有在病人身上,察觉到它们的痕迹。”
“这个你不是应该更了解?今天不是刚去探索回来?”
二号女士的火药味儿依旧充足,同时也暴露出来他们果然消息灵通。
“没有那么了解。”
付前却是相当大度,不仅没有介意,甚至真的分享起所得。
“教团在那里面搞了一场特殊的梦境,让弃子们能以特殊的方式投影进去。”
“我确实因此大开眼界,它们投影出的形象,几乎都是多元素的熔铸混杂,跟外面一样有攻击性,同时彼此间杀伤力天差地别。”
“但目前仅此而已,我没有发现他们能产生特殊的扭曲,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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