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疯,灭一个东边岛国,还要亲自出马,大炎永安十六将,个个至少的大宗师境界的第七境武夫,中间不乏中五品的顶尖战力,可当帅才来用。
大炎皇帝南征北战六十年,永安年间,大炎的武将集团空前膨胀,单是封侯的就有七个之多,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个镇北王,要知道就连自己的九个儿子,都只有郡王的头衔,由此可见,这个王位出现的有多么重要,多么必然。
陆鸣渊记得,这个镇北王只有一位女儿,还嫁给了大皇子,皇家与其联姻,自然是为了政权稳固,两家联姻,互结连理。
或许也是因为无男丁子嗣,所以父皇才愿意给一个王爵的位置。
这样一想,搞不好还真的有可能是大皇子继承皇位。
陆鸣渊也不知道永安帝在搞什么飞机。
自从昨晚之后,皇宫就没了追查的声音,陆鸣空这家伙被刺杀,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陆鸣渊打听了一下午,却也没再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这监听的本事,倒是一大助力,可以隔段时间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上午练武,下午监听后宫,陆鸣渊身心俱疲的回到大殿,躺在床榻上,精神放松下来,就昏天黑地,不知昼夜了。
再醒来时,外面已是暮薄西山。
傍晚的京城充斥着人间烟火味儿,御膳房的上空升起了炊烟,准备开火做饭。
陆鸣渊从床上起来,一睁眼就看到有佳人在侧。
云清禾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案,手托着下颌,对着一本《大炎图志》认真的翻阅,目光新奇,睫毛不时眨眨。
“醒了?”
忽地,云清禾将书合上,扭头挑眉道。
“紫芸呢?”
陆鸣渊捏了捏眉心,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去御膳房排队去了,据说你特别能吃,十顿顶一顿?”云清禾托着软玉般的下颌,好奇的问道。
陆鸣渊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平静道:
“云姑娘,你的伤恢复的如何?大概什么时候走?”
云清禾闻言凝眉,一脸黑线。
“我才刚来一天,你就要赶我走?”
陆鸣渊叹口气道:“留恐生变,你的行踪让我很不放心。”
他觉得这个女人,头发虽然长,见识却比较短,少了一些应对人心险恶的最坏打算。
如果不是六爻龟甲没有动静,他真的怀疑有一天忽然有一堆人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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