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福地洞天,养剑者、铸剑者九成九,可有谁去铸刀呢?又有谁去造一把砍不破,斩不烂的好刀呢?”
“刀不过是杀人利器,几乎没人会去在意它好还是不好,这一点跟剑完全不同。”
陆鸣渊听罢,不知怎的,觉得还有几分道理。
赵宣武摘下腰间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发出畅快的吧唧声音,眉头挑起:“小子,别叨叨了,你刀练到啥地步了。”
“有些事情,得先跟你说好了,本座很忙的,每天只能教你一个时辰,为期半年,其余时间,你得自己去练,能学多少全靠你自个。”
“我明白了。”
陆鸣渊点头后,问道:“不过为何是半年?”
“本座只回半年,去去去...问那么多干嘛!”
赵宣武挥挥手,像驱赶小孩似的,似乎不想说太多。
他举起竹杖敲了敲陆鸣渊腰间佩刀的刀鞘,示意道:
“闲话休提,现在你用尽全身气力,用你的真正水平砍我一刀试试,让本座看看你是什么水平,再决定教你什么。”
“好。”
陆鸣渊一口答应,两人来到大院之中,他抽出腰间佩刀,对着赵宣武,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
既然是用全力,那就要用冬雷刀势,外加太荒龙象劲的力量,才能爆发出最大实力。
下一秒,陆鸣渊周身四肢百骸,俨然凝聚出层层气势,如山厚重,仿佛蕴含可怕力量。
武道元气流动的声音宛若雷鸣,双手持刀,龙象之气注入刀柄,下肢及腰身发力。
顷刻间,横刀旋斩而出!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眨眼便出现在赵宣武的头顶,一刀重重劈下。
而此时,赵宣武还神色松散的喝着小酒,脸色微醺,虚着眼睛看了一眼头上。
陆鸣渊一刀已然落下,正当他以为对方会出手,再不济也会躲闪的时候,让他骇然的一幕发生了。
他手中之刀,仿佛定在了空中,连同他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半空。
唯有陆鸣渊自己最清楚,这不是什么停止,而是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一股伟力,让他的刀刃无法寸进一步!
就这样,陆鸣渊成了雕塑,被无形力量定在空中。
赵宣武手持竹杖,饶有兴趣的向前走了一步,摩挲了一番络腮胡,对着他不断打量评估:
“势足力沉,初步领悟了刀势,看样子还是四品以上的刀势,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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