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渊伸了个懒腰道。
云清禾语气阴恻恻道:“我来恭喜你,终于得到皇帝陛下的赦免了,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了,获得那至高无上的自由!”
“恭喜的话,大可不必。”
陆鸣渊摆摆手道。
云清禾没好气道:“你个大猪头,谁真的想恭喜你,听不出我的阴阳怪气?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话?”
“什么话?”陆鸣渊回想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头绪。
“你是真的不记事!”云清禾扶额虚眼道。
陆鸣渊努嘴道:“语气这么冲干什么,你学学你师姐不好吗?”
云清禾一副我跟你急的架势,抱胸冷哼道:“我警告你,千万别打我师姐的主意!还有那仙子范,谁稀罕似的。”
“她不知有多少追求者,不乏一宗之主,一庙的真人上人,乃至真君人仙,你敢打她的主意,你是真的想死。”
“别说你师姐了,说正事!”陆鸣渊打住道。
云清禾这才想起正事,认真严肃起来:
“我之前不就跟你讲过,让你小心你的父皇,如今来看,你好像并没有听进去。”
陆鸣渊无语道:“这话我倒是一直记得,只是你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话说我父皇怎么了?”
云清禾保险起见,点燃了一张隔绝天机的符箓,淡淡道:“我一直在宫中潜伏,得到了不少消息。”
“发现你父皇在用禁术续命,与此同时,天天在深宫里面,自己一个人下棋。”
“那身体不是挺好的吗?”陆鸣渊思忖道。
云清禾摇摇头道:“这些都不算秘密,只是你不知道,你父皇其实并非一开始就是这样。”
“严格意义上,他沦落现在这副境地,寿元不足,完全是咎由自取。”
陆鸣渊奇怪道:“确实古怪,父皇的修为不算低,为何活了八十来年,就已经要死了?”
云清禾风轻云淡道:“不怕告诉你,他的气运不够了,所以修为始终不能突破,南征北战是一方面,与魔国屡战屡败是另一方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与三教的分裂。”
“永安帝与三教的关系,并没有你看到的这么融洽。或许只有儒庙与他的关系不错,可以达到帮助其用七星神灯续命的地步。”
“所以,我才让你小心。”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不要沉浸在翻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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