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渊认真叮嘱道:“你之后就待在文渊阁,研究心学,尽早将心学发扬出去,尽量不要出来招惹是非,我担心你被某些歹人坑害,在成圣之前,最好不要再出山。”
陈恪虽然疑惑,可还是点了点头。
他已经跻身第十境,整个中土天下,能招惹自己的人,应该都不多。
更不要说自己如今的身份,是文圣座下真传弟子。
谁敢坑害自己?
只能说,陆鸣渊的做法,很是稳健。
而陆鸣渊是这么想的,心学不久会以一股极快的速度传出去,传遍整个大炎,陈恪成圣,是迟早的事情。
在此之前,还是待在文渊阁里面好。
他担心荀玉,以及其他九流之辈,会出手对付这位才创立出心学的大贤,把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圣人种子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所以他才说,成圣再出山。
这没毛病吧。
“司马水镜,久仰淮安王大名。”
陆鸣渊耳朵一动,发现身侧的水镜先生居然跟自己打了招呼,真是罕见。
再怎么说,水镜先生也是在天下读书人口中斩获“醇儒”名号的,能得到这一份称号,天下独一份。
陆鸣渊微笑回应:“本王哪有什么大名,恐怕只有恶名吧。”
水镜先生抚须而笑:“人世间的善,是可估量的,可人世间的恶却无边无际,当恶转为善的时候,自然拨云见天日,殿下遭受过分的恶,换一种角度,何尝不是名的一种体现?”
陆鸣渊哈哈一笑。
这老头,是在告诉自己,黑红也是红?
如今整个大炎,谁不知道他陆鸣渊的名字,大冥女帝都宣传烂了。
但未必有多少人知道陆云卿的大名。
不得不说,真是一种讽刺。
“醇儒之言,名不虚传。”陆鸣渊夸赞道。
水镜先生的掌心悬浮一枚掌印,递到了陈恪的身前:“小师弟,今日师兄代师收徒,这枚“文”字印,伱要收好了。”
“好!”陈恪郑重的将“文”字印收起来。
这一幕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是另一副景象。
“难道文圣一脉,也要支持淮安王了?”几位年轻翰林院修士面面相觑。
“这可不得了,文圣的学派虽略弱于理圣,但实力和派系与理圣不相上下,到底谁会胜出?”
“开玩笑,淮安王除了文圣之外,还跟天师府关系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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