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在那里。
“魔刀千仞山在锻造之初,更应该说像是一个刀胚,至于刀身的具体形状,总会随着历代主人产生明显的变化,失去了刀身的情况并不少见。”
“而这种形状的变化甚至在握住那一刻就决定了,完全符合持刀人的性质,即使这形状并不符合持刀主人的喜好,但却是每一任主人内心深处最为真切的想法,甚至比持刀者自己还要清楚,也正因为如此,更有着侵蚀本心的魔力。”
“你为何如此了解?你还知道些什么?”
带着斗笠的男子站在那里似乎犹豫了一下,深沉缓慢,但似乎又有些渴望的问道。
似乎,虽然幸运的得到了这把刀的承认,面前的黑衣男子对这把魔刀并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它的名号之大。
“我俩是妖帝文书,典藏馆书童,比世上绝大多数人都知道详细的秘密。”
白兔子骄傲的说道,而他口中的妖帝,自然就是那位已然彻底逝去的卯爱亲父。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那斗笠下就是代价之一吧。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刀名之所为千仞山,在魔刀锻造之初,就一斩破千仞山,屠城炼魔,而这只是它的起点,却并远不是终点。有关它的传说你可以去查问一下,此魔刀刀随人身,以你现在的实力,单单想发挥出他原本的威力,就不知道会碰到什么。”
白兔子叹了口气的说到,似乎也觉察到了面前的黑衣男子完全是懵懵撞撞的获得了这把刀的使用权,并奇迹的活下来并获得了认可,所以多说了几句。
而言外之意,是让对面早做打算。至于如何做,就谁也不好说了,而且现在两边敌对,这方面说太多反而更徒劳无益。
“是魔是正,与刀何干。我的事情,你们又能懂得多少。”
安静了一小会,斗笠黑衣男沉沉的说到,伸出了他张开的左手掌。
“对于力量那份迫切的渴求,你们体验过么?”说着,斗笠男子将张开的左手掌握成了拳头,像是攥住了什么。
“看在你说了这么多的份上,就让你们体面的死去吧。”
说着,黑衣男子双手持着巨剑,朝着卯爱的方向就是一个突刺,,一道细长波动的黑色丝线一瞬间就穿过了卯爱站立的方向,并笔直的延伸到极远的位置,所过之处,建筑一透而过,紧接着破开一个腐朽般的大洞。
但这种恐怖的黑丝刚穿过两道建筑就击打在了一片黑色的帷幕中,然后从帷幕的另一边折射到天空之上,远远的消失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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