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记得。”
“因为那女人……唔,那个时候,格乌什……”
对塔洛斯的畏惧感似乎被连带到了格乌什的身上,安博里的声音明显有点虚。
但她低头看了看‘路画羽’,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白云,似乎又找到了一点底气,继续小声地说,“格乌什还没有把他们穆尔霍兰德的神王干掉,芭丝特还是芭丝特。
不是现在那个……天天发春的黑猫夏芮丝。”
‘路画羽’扬了下眉,突然问:“芭丝特是安荷的情人,但为什么还有人说她是穆尔霍兰德的神后?”
“啊,那时候还没有吞噬其他神明的她,的确只是安荷的情人。”安博里仰头回忆了一下,“但后来,就是穆尔霍兰德神系进入托瑞尔那段时间,安荷和赛特这对永恒的敌人竟然同时爱上了一个外来的女人。
据说她是被安荷从贝壳里救出来的女人,白到发光,金色的头发比太阳还要灿烂。
穆尔霍兰德那边自己黑,就喜欢白。
然后芭丝特那时候就和安荷翻了脸,本来她就是个抓老鼠的猫来着……然后才去吞噬了其他的面相,就直接变成了后来的神妃。”
‘路画羽’眨了眨眼,有点意外的问:“安博里不是向来不理睬陆上的故事吗?为什么……”
“那时候,托瑞尔诸神还没有信仰的概念,对神系也不太了解,所以不只是我,其他几个也都蹲在那里看穆尔霍兰德那边的热闹来着,想学着整理下自己的神职。”安博里坦率的说,“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学了个寂寞。
到最后还是想打谁就打谁,把竞争者全都弄死不就行了?
头上顶个ao就够烦了,要不是招惹了太多麻烦,我才不会去求塔洛斯的庇护……啊,说这个没意思。”
‘路画羽’低头看了下平板,然后挑了下眉:“赛特和痛苦女士有婚约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嗯?”安博里干脆的说,“我是听说过痛苦女士逃婚,而且她很讨厌穆尔霍兰德神系,甚至不允许他们的牧师进入印记城。
但和谁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可以去问莎尔,她肯定知道。
赛特是邪恶之主,而且还有憎恶与背叛的神职,暗夜之女对这些非常敏感,那家伙只要进入托瑞尔,肯定会被她注视。”
‘路画羽’挠了挠头发:“诶……希尔会进这里,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当初我们就觉得,夏芮丝身上那黑暗情欲有点发展的过于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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