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过的地方留下的汗渍都一并擦干净了才离开。
所以说只要没有证据证明对方只是个没有受训练的普通人,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宋潜:“前者。”
涂山铃挑眉,大感兴趣地问:“何以见得?”
宋潜抬手连指院中几处地方。
涂山铃恍然,她笑了起来,当真是一叶障目。
宋潜所指之处乃院中的花坛,花坛里种着七八种品种不同的花卉,有的已经打了花苞,不过没什么精神,恹恹的,加之花坛里杂草丛生,便更显寥落了。
试问如果心悦的对象会来家里,周丽娘当真会不打理花坛吗?不会的。
相反的,正因为对方不来,周丽娘才会将所有心思花在打扮自己上。
推理到这里,又进入了死胡同。
那个男人没来过,周丽娘是如何有身孕的?
涂山铃嘶了一声,用手指敲敲下巴,决定换了个角度思考问题。
周丽娘住在这里,不是住在别的地方,为什么?
按照周丽娘一切行为皆围绕她倾慕之人展开的行为模式,或许可以推定那个男人就住在这附近。
涂山铃拉住宋潜的袖子,刚准备说话,群房里就传出了激烈的吵吵声以及砸东西的声音。
两人觅声看去,便见两个夏氏门人往后一跳,出了群房,紧接着事主手提凳子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这家人真的很不好惹。
夏氏门人深感恼火,宋氏子弟在此,他们不便对普通人动手,做事难免束手束脚,偶尔被事主挥舞的凳子扫中一下也是有的,到现在他们的胳膊腿还疼着呢。
都说为母则强,事涉子女,做母亲的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那名妇人一马当先打得夏氏门人节节后退,很快便到了涂山铃二人的近旁。
她嘴里还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你们说帮我们做主,会查清事情真相。结果却把我们看守了起来,这也叫帮我们做主!我呸,你们不要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仙门都是穿一条裤子的,相互包庇,根本不把我们普通人的命当命。”
她有很重的口音,加之语速很快,情绪激动时时破音,宋潜和涂山铃全神贯注、仔细分辨,才勉强听清她的控诉。
妇人目光一转,发现了两个软柿子,相比起前方严阵以待的夏氏门人,涂山铃和宋潜连剑都没有拔,简直是最好的出气筒。
她挥舞着凳子就朝涂山铃砸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