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情便闹得人尽皆知,有点儿眼力见儿的人都知道花言与家主之位无缘了,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
花言知道后,又跟徐珍儿大吵一架,两人的关系越发差了。
渭源花氏吵吵嚷嚷的,他们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时刻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渭源发生的事情被侍者原原本本传书给了远在青丘的刘越。
刘越看完书信,低头看着还在做功课的古青,他们来到青丘快五年了,也是时候回渭源了。
刘越:“大公子。”
古青微微一愣,“越叔叫我什么?”
刘越跪在了古青面前,“大公子,渭源出了大事,正是公子回家的最好时机,请公子跟奴回家。”
古青放下笔,“如果我说,我不想回去呢?”
他姓古,不姓花。
是他母亲生了他,是青丘养了他,这里就是他的家,他还要回哪里去?
刘越抓住了古青的手,“您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该为您母亲考虑考虑,她含冤而死,您就不想为她讨回公道?”
母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他记忆中母亲的样子已经模糊了,他唯一记得的只有他被带离渭源时,他母亲抚着他的脸庞,温柔地说:“青儿……不管你身在哪里,你只要记住,阿娘爱你,你就可以无所畏惧了,懂吗?”
无所畏惧。
古青沉默了,他低垂着视线,看着如豆的灯火,一动不动。
刘越知道古青需要时间考虑,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将房间留给了古青。
古青静静坐了一夜,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太阳初升之时,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要回渭源一趟。
母亲的仇是他的责任,他应该也必须肩负起来。
青丘,就算暂时离开了,他将来还能再回来。
他迎着阳光打开房门,刘越就站在门口,身上挂着露水,显然站了一夜。
刘越试探着问:“大公子?”
古青:“再给我一天时间,我要同阿铃道别。”
刘越规劝,“涂山少主最近一直很忙,就算等一天,您也未必能见到她,何必呢?”
涂山铃虽与古青同年入学,但古青每日在学堂墙头刻苦旁听,学习的进度比涂山铃快很多,他们二人并不在一处学习。
不过学堂就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二人总有碰面的时候。
可最近涂山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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