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弄死他们。
莫菱糖听懂了,她再也不敢因为一点点恻隐之心放过花容了。
深冬时节,湖面刚刚结冰,她让人把花容推了下去,花容也是命大,被人救起来后,发了两天高热就痊愈了。
她发现花容爱吃狐狸饼,便命人在饼中下毒,花容却将饼喂给了他极爱的一只小猫,小猫被毒死了,花容却没事。
进行畋猎训练时,她把普通的野兽,换成了进化出灵智的半灵兽,几乎成功害死花容,幸而那只半灵兽是猫科动物,花容有一半血脉也是猫科,在最后关头,半灵兽嘴下留情了。
……
此类事件数不胜数,花容疲于应付。
他年纪小,又没有底蕴人脉,就算再小心,十次暗杀,也总有一两次躲不过去,就那一两次也够他受的了。
他又一次受了伤后,终于青鸟传信给涂山铃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向涂山铃求助。
涂山铃在竹山看到有青鸟东来,猜到是花容来信,抬手接住青鸟,取下了竹筒,找了些练实喂它,这才开始读信。
花容往常来信写的都是吃了什么玩了什么,看上去热热闹闹和和美美,而这一次却写他嫡母欲取他性命,他伤得很重,很想离开渭源。
涂山铃知道事情恐怕比纸上写的更加严重,她立刻跑去找道祖。
道祖正在写法旨,宋潜在旁边伺候笔墨。
涂山铃连珠炮似的把花容的事情说了,又软软糯糯地求,“道祖在上,请救小花猫一命。”
道祖停笔,拿眼看涂山铃。
涂山铃搓着手,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道祖轻呵一声,“吾辈修道,要那浮屠作甚?”
涂山铃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张张嘴,一时没想起来修道该造什么,只得一个劲儿给宋潜使眼色。
宋潜放下墨块,亦行礼道:“阿铃虽用词不当,立心却正确,请道祖三思。”
道祖放下笔,站起身,俯视着涂山铃,“家事国事天下事,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你且告诉我。”
涂山铃迷茫地看着道祖,她脑子里对这个问题没有概念,她向来是看见不平事就管一管,至于该不该管,能不能管,且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道祖又问:“你说的事可算人家的家事?”
涂山铃:“自然是。”
道祖:“你可是他家的人?”
涂山铃:“不是。”
道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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