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门人一看情况不对,硬气得很,直接准备自断经脉。
花家众多家将在此,岂会让他们得逞,一群家将抛捆仙绳的抛捆仙绳,下禁制的下禁制,不过眨眼时间,便将徐家门人生擒了。
两名门人被带回花家轮番拷打,他们受不了酷刑,最终吐口,是受了徐珍儿的指使,只是直到最后他们都未曾提及徐心颖半字。
徐珍儿被叫到议事厅中,与两名徐家门人对质,当即傻眼。
主审的家臣开始陈述徐珍儿的罪行,时间地点人物桩桩件件俱清楚明白。
徐珍儿百口莫辩,“就是我做的,又如何?”
花家主被徐珍儿的嚣张态度弄得非常恼火,“你真当我花家不敢动你?!”
此时,一名侍者凑到花夫人身边耳语了几句,花夫人脸色连变数次,出声打断花家主,“且慢。”
花家主剑眉下压,有随时发怒的迹象,“何事?”
花夫人起身朝后殿一指,“你且随我来。”
到了后殿,她递上一封信,“先看看。”
花家主读完信,脸都被气得有些扭曲了,他将信掷在地上,“欺人太甚,南野宋氏真是欺人太甚!”
花夫人伸手帮花家主顺气,“依我看未必是宋氏所为,是徐夫人个人行为的可能性更大,不若我们先将此事按下,留待关键时候,恐怕能派上大用场。”
花家主吐出一口气,冷静下来,“夫人所言甚是,便照夫人说的办吧。”
花夫人勉强笑笑,重新回到前殿,冷视着徐珍儿,道:“少主夫人徐氏身患重症,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以免对她及家族产生不利影响,现令其闭门养病,无令不可见外人。”
徐珍儿不甘地大吼:“你要软禁我?你休想!我没病,没病!放开我,狗奴才,不准碰我!”
任她如何挣扎,她的胳膊仍是被两名侍者按住了。
花夫人行至近前,俯身看着徐珍儿,“没病?你知道你谋害家主是什么罪名吗?没病,就得死,你想死?”
徐珍儿软软地坐在地上。
她不想死,所以她必须得病,还是绝对不能痊愈的那种病。
她最终还是被侍者拖走了。
她被处置的第二天,刘越便青鸟传信给了花容,告知他渭源发生的一切。
花容看完信,顺手将信纸丢进了洗手盆里,看着墨迹洇成一片,再也看不出字迹为止。
他摸摸鼻子,邪气满满地笑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